官,此事本该由你来处理,现在我代劳,天官是不是该欠我一份人情?”
谢老儿微一惊悚,肃了肃神色,嗬嗬笑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宋翎怎么样了?”萧清流忽然转移了话题。
见他转移话题,谢老儿暗自松了口气道:“他还不错,想必再过个千把年,你我又可以在仙界看到他了。”
萧清流点点头,对一直站在旁边一脸茫然的李芃道:“劳烦你去看下,睡在醉花阴里的那个孩子醒了没有?”
李芃见眼前的青年连谢天官都要赔上三分客气,自然不敢怠慢,忙应承着去了。
旁边无人了,萧清流压低声音道:“圣光塔里的鬼月姝怎么样了?”
“宋老仙君怕触景伤情,也觉得自己有罪过,自请上奏天帝,将鬼月姝交给我保管,天帝陛下并没有反对。”谢老儿咽了几下口水,神神秘秘道:“现在正在我宫中放着,你要拿去么?”
“暂时不必了,放在你那里安全一些。”萧清流摆摆手,目光转向谢老儿身后座位上的一个人,客气道:“这位是墨柯长老吧,久仰久仰。”
对面那个黑髯的仙士朝他一拱手,笑着走到他们二人桌边道:“原来谢天官也在。”
他毫不客气得坐下,好奇地打量着萧清流:“这位仙僚是?”
萧清流笑道:“小仙萧清流,无名之辈。”
“无名之辈却和眼高于顶的谢天官坐在一块儿,本仙不懂不懂。”
谢天官嘿嘿打着哈哈却不打算解释几句。
萧清流给墨柯长老倒了杯茶道:“墨柯前辈,卫黎君尚且被关押在莲洲的训诫宫吧,不知卫黎君与合墟洞府那件案子天墉兰氏查的如何了?”
墨柯面色一沉不悦道:“哼,仙僚也许是道听途说误会了,卫黎君一向洁身自好,断然不会犯下那种案子,我们天墉长老会自然会还他一个公道。”
萧清流低头含笑,又道:“看来天墉为此事颇为费神,可是我听说那合墟洞府的霍神女已经打道回府了,或许她不追究此事也未可知?”
墨柯冷笑了几声不说话,漆黑的眸子阴沉沉的。
谢天官在旁边搭腔:“你别看霍云姬早前一声不吭地回了合墟洞府,她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儿子死了这件事她会不追究?前几日她亲自将卫黎君妹妹项怀瑜和云舒君湛清的一纸婚书递到了长老会案头,要求还云舒君一个公道,听说若长老会不严惩卫黎君性命,就将婚书与陈情状递上三十三重天。”
坐在一边的墨柯听着谢老儿的说法,脸色越来越黑。
萧清流道:“那前辈不应该很忙么,怎么有闲情逸致来此观星楼?”
墨柯冷冷道:“我来此抓另一个孽子,她兄长身陷囹圄,她却至今还未现身,那孽子一向爱凑热闹,这次斗法大会她一定不会错过,我要亲自抓她回去问罪。”
墨柯长老黑着脸拂袖离开了。
萧清流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不过他默默给自己剥了一个桔子,没告诉墨柯长老项怀瑜的所在地。
两人望着天目峰下的赌庄,彩头,压注的人蜂拥,盛况空前,猎神的赌盘博/彩高居不下,毕竟猎神名号在那里,置于温画的赌盘博/彩早因为温画重伤的原因一路滑低,猎仙的博/彩节节攀升。
据那些庄家说等斗法大会结束了,看哪位猎仙得胜,就将所有的博/彩都给那位猎仙以示庆贺。
萧清流道:“不知谢天官压了谁呢?”
谢老儿一口桔子差点没吐出来:“咳咳,自然是温画神君了。”
萧清流风雅一笑:“是么?”
朝阳初升,霞光熠熠,铺陈在天目峰的峰顶,更将整座斗法大殿映照地辉煌绚烂,无字天碑逐渐落下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