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是来做秦云泰的说客的,就是来让我也和你一样没脸没皮地拜倒在秦云泰那个老家伙的脚下,然后拿着爷爷和爸爸这么些年打拼下的基业,双手顺从地进贡给秦云泰的吧。要是那样,我劝你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我不是你,我做不到”冷子墨怒视着龚林珍,要不是眼前这个人和他还有一点难以割断的血缘关系,他早就把她轰出去了。
龚林珍的脸气得煞白。
她情绪也随着冷子墨不逊的口气越来越波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觉着心口生疼,眼前这个人还是她的亲儿子吗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我慎重地请你离开,秦太太”冷子墨鹰隼般的深眸不屑地睨着已经脸色煞白的龚林珍。
冷子墨一个秦太太的称呼,让龚林珍的心里的火山喷发了出来,她扬起手重重地打在了冷子墨的脸上。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偌大的客厅里还有回音。
冷子墨捂着脸,冷笑着:“好,很好打得痛快,这一巴掌打掉的是我们之间唯一那点关系,现在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今生今世你们秦家的人,我一个也不想再看到”冷子墨一句一顿地说着,他眼睛里满是憎恶,这种憎恶的神情足以把龚林珍打入十八层地狱。
龚林珍那只打了冷子墨的手颤抖着僵在半空,她嘴巴嗫嚅着,嘴唇也跟着颤抖着:“子墨,妈妈你怎么能够这么说你的妈妈,我的迫不得已你看得到吗我多年来的忍辱偷生你明白吗你怎么可以在我的身上,心上狠狠地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地刺呢”龚林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犹如绝提的海水倾盆而至。
冷子墨的心也重重地撕扯着,眼前这个女人就算是再不堪,她也是他的母亲。
冷子墨闭着眼睛,半晌说了句狠话:“收起你鳄鱼的眼泪,你不需要在我跟前口口声声说你的无奈,说你的迫不得已,当年没有人逼着你下嫁秦云泰,当年就算是秦云泰要霸占整个儿昊宇,你也该留在我们兄妹和爷爷身边,而不是带着昊宇的股份去做你的秦太太”
龚林珍知道二十年的恨在冷子墨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他就是死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子墨,妈求求你,求求你听妈妈的话,娶了秦佩雯,等地位坐稳了,你在把当年失去的一点一点地拿回来好吗正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好阔天空,你现在就仅凭着一个还没有上市的公司在硬撑着,想和秦云泰对抗,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你知不知道你手下有多少人是秦云泰的,你孤立无援,孤军奋战最终会什么也没有的”龚林珍不想看着冷子墨这样下去,她劝苦口婆心劝冷子墨。
冷子墨听完龚林珍的话居然排起了手,那突兀的掌声在客厅里那样的刺耳:“你这说客当的真够专业的,软硬兼施,现在我能理解为你是在慎重地提醒我四面楚歌,提醒我不得不拜倒在秦云泰的脚下吗”冷子墨冷笑着。
龚林珍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的,这冷子墨和他爸爸一样的固执,她的话他是不会听进去半分的,怎么办,怎么办
“子墨,妈妈是说真的,你这样执迷不悟会得不偿失的妈妈真是为你好,真的”
“不要再口口声声说是为我好,你是为了你在秦家的女主人地位吧,你这些年要是不帮着秦云泰达到他那见不得人的目的,恐怕你这秦家女主人的身份早就易主了,秦云泰在外面的小三小四都可以排成连了,你还是好好盯紧你那秦家女主的身份吧,不要再替这份闲心了c了,累了,不送”冷子墨转身就要上楼。
龚林珍还不死心:“子墨,你会后悔的,秦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再说,这秦佩雯她不错的一个孩子,她和她的爸爸不一样”
冷子墨停下了脚步,头也没有回:“警告一次,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秦佩雯,再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