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他一时的兴奋很快凉了下来,淡然地吐了口气道:“接着往下说。”
“弟兄们提了银两后,由水路出发,于数日后,也就是昨天晚上,大船抵达长庆城外的西领码头,可就在装着白银的大船靠岸时,负责押解的士兵突然全都晕倒在船上,整整一万两白银全部不翼而飞。”
绍岩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心道,能在一夜之间抢走这么多银两的,不用说,一定是惯犯所为,可是长庆城附近除了少许的梁军和楚军的部队外,好像也听说什么强盗之类的,难道——,难道是金枪王?想到这里,绍岩甚是吃惊,倘若真的是这叛徒,那就不好办了。
穆影似是想到什么道:“张总兵,此事会不会是金枪王所为?”
张百户摇了摇头,“不会,金枪王远在岐县,离此地尚且有数十里之遥,之前末将就怕他会‘插’上一手,因此特别让人留意岐县那边的动静,从案发到现在,金枪王那边没什么动静。”
“那就奇怪了,除了他还会有谁呢?”穆影很是费解。
“一点都不奇怪,盗银两的就是她们夫‘妇’。”常一笑愤愤不平的‘挺’身而出,指着那名少‘妇’,狠狠道:“他丈夫王三就是船夫,而她当时故意在茶里施下‘蒙’汗‘药’。”
那名少‘妇’神‘色’明显有些紧张,颤颤的道:“军爷,奴家冤枉,奴家真的没有窃取官银啊。”说罢,她连挪带爬的来到绍岩跟前,用手拉着他的衣角道:“元帅大人,请您务必相信奴家,奴家和王三当时只是负责将船靠岸,后来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晕了,醒来时就被抓到了这儿。”
“你胡说,分明是你们夫‘妇’俩在演戏。”常一笑气愤的道:“你们先是用小船载上银两藏起来,而后再到大船上装死,哼,你们以为就你们那点鬼把戏,能骗过我们吗?”
的确,案发时,这对夫‘妇’有着充足的作案时间,绍岩比较赞同常一笑的分析,只是那名少‘妇’始终不肯招认,着实让人头疼,难不成用刀撬开她的嘴巴,日,那样的话与屈打成招有什么区别?
绍岩想了想,便心平气和的扶起那个‘女’人,亲切的道:“这位大嫂,咱们明人不做暗事,到底有没有做,你一个人说了不算,兴许你丈夫已经承认了也说不定。”
见那少‘妇’拼命摇头否认,绍岩懒得与她争辩,便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锭大元宝,呈到她的眼前,微微一笑道:“大嫂,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穆影忍不住差点笑出来,张百户、常一笑也对绍岩的明知故问感到匪夷所思。
那少‘妇’以为绍岩有意取笑自己,纵然心中有气也只能忍着,支支吾吾道:“这,这是银子。”
“哦,那请问它能拿来干什么?”绍岩问道。
见那少‘妇’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穆影不禁掩‘唇’轻笑,心里却是一愣,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会问出这般幼稚的问题?也难怪人家会生气。
“回元帅的话,银子的用处可大了,可以拿来买粮食,买房子,做生意,娶妻、生子等等,多了去了。”少‘妇’没好气的道。
“原来是这样啊。”绍岩笑了笑,双眼盯着手上的大元宝,故作矜持道:“大嫂,不瞒你说,我手中的这锭元宝不同于一般的元宝,它可以让人开口讲实话。”
少‘妇’倍感诧异,在场人都感到好奇,一个个迫不及待的在边上洗耳恭听,绍岩轻舒一口气,接着道:“只要将它放在一个人的头顶上,过不了多久,那个人就会全盘招供,包括他白天吃什么饭,见什么人,晚上和什么人睡觉,等等,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问不到的,不知嫂有没有兴趣试一试?”
少‘妇’先是一愣,虽然觉得自己有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但她岂能就此认输,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