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太后,皇上生前患有天‘花’,太医们以胶曾说过,大部分天‘花’是不会传染的,但皇上患的这种天‘花’绝非一般天‘花’,它具有高度的传染‘性’,尤其是肌肤相触,哪怕就是死后也会带有一定的毒素,而且传染在他人身上很难医治,所以……”云云没有往下说,倒不是这丫头在说谎,在当时那个年代,确实是有一种传染‘性’极高的天‘花’病,只是到了某个朝代被灭绝了而已。
郭太后茫然一怔,猛地回过头望着‘床’上的绍岩,却见绍岩的脸颊上确实长了许多红豆豆,甚至有些豆豆已经开始破裂,甚至多处出现了化脓的现象,郭太后看得直想吐,连忙把头扭到一边。
见太后反应这么强烈,萧家三姐妹好奇地走到‘床’边,初看不知道,乍一看,那是一张满目疮夷的脸庞,上面长满红豆豆并且散发着一股腐臭味,姐妹三人吓得慌忙后退几步,妈呀,这哪是咱们的皇上,简直就是一个丑陋的魔鬼。
绍岩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一张张惊恐的面孔,不禁暗自偷笑,幸好老子事先在脸上做了手脚,要不然彻底完蛋。
“母后,都怪这个云妃,要不是她怂恿皇上出宫,皇上就不会落此田地,她才是罪魁祸首。”萧盈盈面带羞愤,边说边指着一旁的云云。
“没错,母后,这丫头根本就是一个扫把星,皇上没封她为妃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自从将她纳入后宫,皇上就得了天‘花’病,如今又……”老二萧蓉蓉缀泣的道。
老三萧素素补充的道:“两位姐姐说得对,云云身为皇上身边的妃子,不但不关心皇上的病情,反倒不顾皇上安危,擅自带着皇上出宫,此番皇上遇难,这丫难辞其咎,还望母后明断。”
“母后……”
“母后……”
……
三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胡搅蛮缠,根本不给云云辩解的机会,面对姐妹三人的无中生有,云云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期盼得到郭太后的谅解。
郭太后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姐妹三人在边上不停地落井下石,她气得脸‘色’时白时红,怒不可遏的跺了一下脚,“好了,你们几个都别说了,皇上遭‘奸’人所害,难道你们嫌事情还不够大么?”
听到郭太后的训斥,姐妹三人只好就此做罢,郭太后将目光转向云云,没好气的道:“云云,你是皇帝新封的云妃,按理说,你该叫哀家一声母后,可是你实在是太令哀家失望了,哀家虽不赞同淑妃她们姐妹三人的看法,但是你这次带着皇上出宫已然铸成大错,龙儿登基两个月都不到就身遭不测,你叫哀家如何去面对陈家的列祖列宗,如何去面对天下子民?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你知道有多少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陈家的那张龙椅吗?虽然此刻朝中大臣并不知情,然,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只怕到那时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母后,臣媳知罪,臣媳千不该万不该带皇上出宫,臣媳甘愿受罚。”云云扑通跪在地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见这丫头‘认罪’态度较好,郭太后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半,说道:“念在你有忏悔之意,尚可从轻发落,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从即日起,你就搬到冷宫那边去住吧。”
冷宫?那不是古代皇帝专‘门’用来关那些不听话的妃嫔的地方吗?绍岩恍然一愣,他以前在史书上就听说过这么个地方,起初还以为是史人瞎编‘乱’造的,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个地方,仔细想想,也难怪老太后会发这么大的火,丈夫两个月前去世,如今儿子又‘被害’,一连串的打击之下,她能不把怨气撒在别人身上吗?只不过这回委屈了云云这丫头,冷宫可不是什么好场所,吃的是糙米,喝得是污水,住的是破瓦房,不单身边没有一个下人伺候,而且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