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冥直视着那人,眼珠一动不动,一字一顿说道:“难道那私印与李二他们发现的洞府有关?”
那人紧盯着流冥,手中暗器慢慢陷入流冥的脖子!直到渗出一丝血迹,才收回飞镖“你不错,有天机子一脉的气节,那私印的确与洞府有着关联。我可以带你去,为了还那老家伙的人情。”
“前辈要杀我早杀了,不用费那么大功夫考验我,我想我知道您是谁了。”流冥笑道。见那人转过身去,又道:“不过我不说,时机未到。”
那人似乎很满意流冥的识趣,顿了片刻说道:“前日我见北方有些许亮光,难不成那丫头也来了?”
“未曾,师妹的玉佩被我偷了,没想到却惹了祸端。”流冥苦笑。
“那几人是皇室的人,一月前便得知此处洞府,至此未曾打开,我前日也好奇,便跟了过去,才想起这打开的法门。”那人沉吟道,“那洞府乃是魏三祖上一位修真者所留,需持信物才能打开。”
“所以哪怕是四个天位也打不开?”流冥变色,这魏三其貌不扬,祖上可真是厉害。
“哼!哪怕是十个天位都打不开!那是禁制!用的乃是地气提供能量!天地之力岂是那么好破的?”那人冷哼一声。
“唔那么白县如此贫乏,就是因为地气被禁制抽去?”流冥沉思道。
“是也不是,总之将那禁制破掉,这白县就会慢慢恢复过来。”那人含糊解释道。“三日后你跟我走一趟,带上那两人,我倒要看看那修真者的东西如何!”
“带上他们?”流冥疑惑。那人不知为何,似是欣喜般解释“那洞府乃是那位给后人留下的福荫,想必后手定然极为厉害,若是不找几个挡箭牌,怎么进这洞府?”
“可这。”“没有什么可是的,那两人是皇室的人,没那么容易死,况且”那人说到此处停止,似乎并不想提及。
“总之,你今晚调息养伤,明日知会他们一声便是。”那人说道,随后消失。
流冥望着空荡荡的钟楼苦笑不已,今日他本信心满满,从他见到魏三的玉佩开始怀疑,布置了三日的阵法,没想到还不到一盏茶时间就被那人打得稀巴烂。现在倒好,把自己打得半死,本人却甩手离开。
流冥也不是托大,料想偷玉佩的人是个高手,却没想到自己苦心布置的阵法却被他视为无物,虽然自己凭空有了强大内力,但若连续施展轻则伤筋脉,众则当场暴毙。还好不是拼命,流冥腹诽。
虽然空有奇门遁甲,但这东西没武功就只能困人,万毒箭虽好,但难以制作,到现在他也只有三根。那白雾在阵中也是奇招,但不在阵中就是个鸡肋,“防身之物还是太少啊,我这文弱书生可经不起折腾。”流冥想着,一瘸一拐的出了钟鼓楼。
那差役已经醒过来,见流冥异样大骇不已,流冥摇手,示意他将自己扶回衙门。
“也不知白喃羽是否能抵他一盏茶时间,要是我两联手兴许能抵过”一声嘀咕传来,回荡在这钟鼓楼。
钟鼓楼上,那黑衣人现出身形。看着流冥渐行渐远,怅然道“八成?我看只有四成,这小子也是精明,也知道他师父的底。天机子这老家伙还是喜欢藏拙,不过凭他这悟性,为何老家伙还是有所不授?难道是年龄?小小年纪有此悟性当是璞玉,那又是为什么?猜不透c猜不透”夕阳西下,钟鼓楼内皆是此人的声音。
次日,流冥将衙门中事交给伟老处理,而自己却去见那白骨枯二人。
“二位考虑得如何?”流冥进了李家大院,见地上早已被官差收拾干净,倒也没了这尸体的腐臭味,那二人在院中打坐,看样子倒是相安无事。
“这洞府在何处?”流冥见二人不答,又重复道。
“若你不带我们去,那就没什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