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各种术法。
“你所学虽杂,但根底到底是西陵女氏的天罗术法,而我家素金决,却正是其克星。”禺稷的微笑完美依然,“我不喜欢素金决,所以十几岁前都不怎么学,但若要在你与术法间选择其一,答案却是很了然。”
“你就那么讨厌我?那这些年你为什么不说!”滕狰咬牙道。
“我说过,你在意过?”禺稷轻轻摇头,“有后羿在,我也不好太过激怒你,不过既然到了约定之日,我也没有选择了。”
“我听你说过,但我以为那是你在生气,若你不喜欢我,当年我都那个样子了,为什么你还要救我!”
“我只是救我的子民,与你是谁无关。”禺稷淡淡道,“那么现在,你还要打吗?”
“当然!”滕狰冷冷道,“我等了你二十年,没有什么能阻挡我。”
“你得不到我的心,这又是何必”禺稷叹息。
“屁!我才不要你的心,我就是想上你!”滕狰一甩手,尖刺化为无数金珠绕回手腕,再变为无数金色丝线,如蛛网般向四面八方蔓延,“这次,你跑不掉。”
“叮!叮!叮!”数声绵延不断的脆响响起,禺稷抬手斩断一长串化雨而来的丝线,胸腹后仰的瞬息躲过隐藏在丝中轰出的奇形尖刺,双掌合十,按住刀柄,眉间金光再闪,双手分开之时,两把同样冷洌的长刀已在双手之中。
“天行列缺!”随术法而来的,是一道冷厉锐光,在无数轰鸣间,被丝线死死挡住,禺稷神色淡漠,只是伸出另外一只握刀的手,自下而上,狠狠挥出,“天行重!”
“双重术法你,”滕狰一惊,来不收回力道,因为就在同时,高速重叠的轰击已经自动寻找到他防守最薄之外,撕开她本身真元,瞬间侵入脏腑!
一口热血喷出,滕狰身形向崖外跌去,却见她丝线伸出,缠绕对面巨石,将她拉向远方,瞬间逃逸。
禺稷并没有追,因为杀了滕狰,很可能会引出后羿。
如今的他,远不是后羿的对手。
长刀归鞘,禺稷上前解了姒揆的禁制,这才苦笑着看向姬惠:“是山君带他来的吧?”
“我就不能关心你么?”姒揆恼怒道。
姬惠微微点头。
于是姒揆哑火了。
“山君一来,倒是逼着我选位了。”禺稷叹息道。
“什么选位,你哪边的,难道你还想投敌吗?”姒揆冷哼道。
“你伤的不轻,先调息下吧。”
禺稷对他早以应心得手,没有纠缠,而是温柔地把姒揆劝到一边休息后,才又回到姬惠身边。
双方都没有说话。
山风拂过,山顶一时寂静。
过了许久,禺稷才轻声道:“你并不是会管闲事的人。”
姬惠凝视着滕狰逃离的方向,淡淡道:“若我不来,你会娶她?”
“自然,她是后羿义妹,心思也并不复杂,为我所用不难。”禺稷也平和地回复,有滕狰,他便可以在东夷与夏国之间轻易徘徊,两边讨好。
“你可继续演下去。”姬惠道。
“没有必要。”禺稷摇头,虽然他准备娶滕狰,但那无关感情,不过是解决后羿威胁c西岭子嗣c应付夏国的有利计划而已,得到很多,付出的不过是他个人的喜欢,只是山君既然拆穿了,那就不需要再演下去。
“是后羿让我来。”姬惠道。
“他也不只是一个武夫啊,只是这些年,我还真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何事。”禺稷有些苦恼地道,居然被他看穿了。
“因为他么?”姬惠看了一眼不远处调息的姒揆。
“这个蠢物”禺稷更苦恼了,他都不知自己为他到底放弃了什么,真不知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