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人带着一身的针回来吧?要是是药的话还好说,能拿回来给我们鉴定,这可是扎进去的针,万一走动过程中错了位,那可就不得了了。”
众人恍然大悟,当即联系附近的摄影师,让他进行近距离拍摄。
至少要把扎针的穴位拍清楚了。
“病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不过是为了点钱来这跑龙套的,怎么还得受被针扎的罪呢!
愣是也不装死了,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跑路。韩景辉哪能让煮熟的鸭子,不对,到手的分飞了?他转头对顾归说:“按住他。”
腿长力气大的优势显现出来了,顾归两三下就把病人按倒在地,顾及到这还在比赛,他也不敢太用力,以至于病人被按倒之后,还在各种扑腾。
对上那水汪汪的眼睛,韩景辉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扎针而已,不疼的。”
“你以为是哄孩子呢,我不打针,你走!”病人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还说不是在哄孩子韩景辉腹诽,决定不再废话,出手如电,几根银针就落在了几处大穴上。
顾归:
病人:
韩景辉:终于老实了。
众鉴定组成员:这是不是该扣分,太粗暴了!
病人手里的牌子早都不知道哪儿去了,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韩景辉,显然忘了之前韩景辉那一手辣手摧花有多果断。
“这,这手法看起来挺纯熟啊,难不成是哪个中医世家的孩子?”
鉴定组的成员之一说出这话,在场的人都露出一副赞同的神色。单说这一手针灸使得快又狠,就已经需要十来年的功夫了,而屏幕中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说不是从小就接触针灸,谁信?
吴教授脸上略有得色,不过很快,他就被另外一组吸引了目光。
沈辛言和助手正在火堆上煎药。
他们遇到的是一个患有急性胃病的旅者,不要问大森林里为什么会出现得了胃病的人,这不过是一个考核而已,不要那么较真。
沈辛言很快就抓住了鉴定组的用意,他把病人轻轻放在一旁的岩石上,让助手去寻找他需要的药材,自己则熬起了粥。
问题出来了,他们哪来的米?
这是因为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小麦!
然而没有机器,他们是如何得到大米的呢?
鉴定组的成员一脸疑惑。
“就算是粗米,也得经过加工啊,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要是偷偷带过来的话,是要被取消比赛资格的。”
“我记得这个人,似乎是徐老的得意弟子,要是真的作弊,徐老脸上也不好看吧?”
可很快,他们就知道什么叫做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碗粥熬好之后,他就放在旁边晾凉,这时候助手已经回来,一碗粥肯定不够三个人吃。
“你在这看着火候,我折回去找小麦。”沈辛言对助手说了一句,就离开了这里。
不多时,沈辛言捧着外套,又回到了这里。
外套里面装的是一大堆麦子。他示意助手替病人喂药,然后就把麦子都放在了原先病人躺着的大石台上。
他四处望了望,找来一个还算顺手的柱状石头,对着小麦捣鼓了起来。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那些粗米是这么来的!这种给小麦脱皮的办法也就只有古人才会了吧?
高!果然徐老的弟子就是不一样!
先前煮的粥已经给病人“喝下”——作为考核,这碗粥也被装在袋子里送了回去,熬好的药也一并被带了回去,沈辛言堪称完美地度过了这一个突事件。
相比于韩景辉那一组,简直可以用春天般的温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