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上午,李道缘和殷洪在董事长办公室重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突然,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殷雪娇一脸生气的样子,噘着嘴走进了办公室。
殷雪娇的突然到来,令李道缘很是吃惊,她站起身来低声问道:娇娇,你怎么来了?
而殷雪娇没有理会李道缘,直接来到了殷洪的办公桌前说道:爷爷,我不想去学习,时间太长了,你想让我去学习,不如也让道缘个去吧!
听了殷雪娇的话,只见殷洪的眉头一皱,一脸严肃地说道:娇娇,你太任性了,你去杭州学习是我特意安排的,年轻人多学习是好事,你怎么不明白呢?
爷爷,我去学习可以,但是爷爷,你能不能让道缘哥和我一起去学习呢?殷雪娇又放低声音对殷洪说道。
不可以,道缘每天要配合我做很多事情,你不要多说了,现在赶紧回去收拾行李,下午就要出发了。殷洪厉声说道。
听了殷洪的话,殷雪娇乌黑的眼睛中顿时流出了泪水,她带着一脸极度委屈的表情,一反常态地对殷洪说道:爷爷,我从小没有父母,年少时您就把我寄养在明道爷爷家,一直以来都是道缘哥对我最好,这些年来,您每天除了忙您的工作,就呆在您的独楼里,您甚至从来不允许我进您的独楼,您究竟当我是您孙女吗?前些天,您派道缘哥去终南山一区就是几十天,您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孤独吗?现在您又要我去学习,我不想离开道缘哥这么长时间!
今天的殷雪娇不知从什么地方借来了勇气,她一口气将一直以来想对殷洪说的话终于一股脑地全倒了出来。听了殷雪娇的哭诉。
殷洪紧缩的双眉终于舒展开来,他舒缓了一下自己严肃的表情,破例地当着李道缘的面将殷雪娇搂在怀中柔声说道:
娇娇,是爷爷不好,这些年爷爷没有照顾好你,还多亏了道缘这些年对你的照顾。娇娇啊,你要理解爷爷,爷爷之所以让你去财务部,现在又派你去学习,还让道缘来做董事长助理,你们难道不明白爷爷的苦心吗?爷爷的年龄越来越大了,你和道缘是爷爷最亲的人了,公司以后就是你们的。
你们要给爷爷长脸,把工作干出成绩,如果你们还是像长不大的孩子,整天孩子气的缠在一起,将来你们怎样在公司上下确立你们的威信呢?
孩子,听话,还有两个月就过年了,爷爷现在就承诺:今年过年允许你陪道缘回辽西老家过年,取得道缘父母的认可后,明年爷爷就安排你们结婚,好吗?娇娇!
听了殷洪这一番苦口婆心的话,不仅殷雪娇破涕为笑,就连李道缘也深切地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温暖。
就这样,李道缘,李虚灵,李虚斌和穆如雪四个人帮着殷雪娇回到宿舍收拾了东西,四个人将殷雪娇送上了公司派往杭州学习的专用商务车。
当看着殷雪娇坐上去杭州的商务车的一刹那。看着殷雪娇从车窗上探出的脸庞,看着殷雪娇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所释放出的难舍和期盼的眼神,李道缘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伤心和难舍的情感,似乎还有一种此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见的错觉,李道缘竟然暗暗流下了眼泪。
当送走殷雪娇,几个人正想转身回公司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喊李虚斌。几个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站在门卫办公室的门口,只见这个中老年人穿着朴素,一身土灰色中山装,脚蹬一双老式皮鞋,黄白的脸膛,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虽然头顶已有斑斑白发,但整个人还是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此时,只听李虚斌激动地喊道:父亲,您怎么来了,来之前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您啊!李虚斌快步走到来人身前,两人激动地四手相握。
这时,李虚斌回过头将李道缘等人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