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远如鹰一般的双眸紧盯着周围的黑衣人,很好,黑衣人还剩五个,本来压力已骤减,但组团来的‘动物们’却及时补了黑衣人的空档。
黑衣人也气喘吁吁地盯着郎远,这个男人,曾被称为南秦的战神如神衹一般尊贵的男人,虽入过天牢下过大狱但依旧不减风华。适才对阵,步步杀机,招招索命。
但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护着身后丝毫不会武功的女人,二十余人合围之下,竟不见败迹,果然够强悍。
黑衣人明显处于劣势,反观郎远也好不到哪儿去。黑衣人不敢强攻,是因之前郎远的凌厉之势,一旦他们识破,郎远和玉文礼只得找阎王爷聊天去了。
“桀桀~~郎远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兄弟们,给我上”黑瘦如猴子一般的男人发出一阵怪叫,冲左右的人打了个手势,瞬间便攻了上来。抬头瞧见一根重达百斤的狼牙大棒对着郎远一棒砸下,只见山风呼啸,大棒携万斤之力迎头而来。
“铮~~”玉文礼还来不及细想,猛然看见郎远扬起双臂举剑相迎,“噌棱棱~~~”兵器相撞发出阵阵铮鸣,划过剑身压向剑把。郎远只觉右臂酸麻,“蹬蹬蹬蹬~~~”连退了十几步仍旧收不住双脚。
“嚯~~”狼牙大棒不待郎远缓过来,高高扬起,又砸了下来。玉文礼瞧见左边一把长剑斜刺了过来,右边一条长鞭也瞬间而至,逼得郎远左右皆无处可躲,只得举剑再迎。
重伤未愈的郎远这一招接得筋疲力竭,玉文礼看得心惊胆颤。
郎远举剑的功夫还不忘猛喝一声“小心”,玉文礼只觉得脑勺后面那里冷风袭来,霍然低头,也是堪堪避过一把长剑。剑身闪过,削掉玉文礼一缕发丝,但郎远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玉文礼眸光瞥过,只觉身边的男人身子一矮,已是单腿跪在地上,青玉剑不再下压,扛在了郎远的肩膀上。使狼牙大棒的人猛然大喝,再度用力,硬生生压得扛剑的男人一条腿隐入土地几分,一时之间竟也奈何不得郎远。
但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多久,也不过一个喘息而已。
“先走!”郎远一声大喊,双臂贯满了力量,猛然向上一举。趁着狼牙大棒一刹那的愣神,左手扣了玉文礼的手腕奋力一扔,玉文礼便被郎远扔出去几丈远。“快跑!”郎远大喊,玉文礼双手频频交换,锦丝带着她向前飘去。“追!”黑衣人发足狂追。郎远的一句“小心”只遥遥一晃,便远远的淹没在了玉文礼的身后。
“桀桀~”又是那声怪叫响起在耳边,玉文礼已知道逃生无望。于是,还未等她回过身来,只觉得双腿一麻就被一根长鞭卷住,‘咚’地一声,人已远远的摔在郎远的面前。‘啊~’玉文礼吃痛一声惊呼,半捂着一条手臂,不用想也知道,那条手臂脱臼了。
“杀了!”不知是谁一声冷喝,玉文礼只看见寒光一闪,半空中一片鲜红飘过。“候爷~~”玉文礼泪如雨下,艰难地想爬起来,不料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上。
“呵呵呵~~~~”不知是谁一声大笑,玉文礼只听得惨叫声此起彼伏。咦?此起彼伏?刚才的奔跑已耗掉了玉文礼大半的力量,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会此起彼伏,就只见一片鲜红飘过。玉文礼暗道没想到一代战神竟没在此处,一时悲极攻心,竟一口鲜血喷出。悲痛之后,玉文礼来不及抺掉眼泪就支起手臂慢慢地爬到郎远身边,结果,呃~~~
“手臂可伤得厉害?”郎远坐在地上,抬手慢慢扶起了玉文礼,然后趁她愣神的功夫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再猛然用力,只听“咔”的一声脆响,手臂已不再垂着。玉文礼抬手活动了一下,已然完好也并无大碍。只一脸不解,便顺着郎远的目光看了过去。
举目鲜红,似血一般妖冶,又似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此时竟见一张美仑美涣的脸,似开在花上,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