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卓,姐姐没事,你不要过多担心。而且你误会候爷了。候爷他并没打算置姐姐于死地。”看看左右无人,文礼轻声安慰。
清风阁,郎远在杭城的别宛。阁上一幅对联: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对的十分应景。
玉文礼暂时就在阁里的清云小筑养伤。
郎远长叹了一声,转身走了同去。
两姐妹正说说笑笑,惠兰快步走过来,
“大小姐,红罗姑娘与红玉姑娘来了。”
郎远的暗人红罗,邹士龙的暗人红玉都是牡丹的近身侍婢。牡丹死后,红罗进京,一路艰难险阻;红玉被掳,尝尽苦痛折磨,至今一身是伤。
“红罗c红玉,候爷将牡丹他杀一案交与了我,相关人等都要相助邹尚书尽快破案,想必你二人也是十分清楚,今日我还要问些细节,你二人如实相告,不得有隐瞒。”
红罗c红玉连声应是。
“红罗就再把前因后果讲一遍。”
“呵~~~,文礼辛苦了。”人未到,声先闻,玉文礼举目相望。远远的,只见邹士龙迈过前厅,穿过垂花门,转过屏风微笑而来。
同来的还有杭城知县陆成安。
众人分宾主重新落坐后,红罗便从头又讲了一遍,其间红玉间或穿插一二句。
“”
“”
“‘惆怅阶前白牡丹,晚来唯有两枝残。明朝风起应吹尽,夜惜衰红把火看。’这首咏《红牡丹》是姑娘死后红玉在地上捡到的,也已交给姑娘了。”红玉磕了一个头后,徐徐回道。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这是姑娘死前让红罗交给候爷的信笺,多日前也交给了邹大人。”红罗低头回道。
说到此处,红罗c红玉已是哽咽不止。
玉文礼看再也问不出有用的东西来,就放了二人回去。
邹士龙也辞别而去。陆成安却多留了一会儿,和玉文礼絮絮叨叨又说了许多。直至玉文礼端茶送客。
第二日,玉文礼依旧招了红罗c红玉问话。接着昨儿个的话,二位侍女继续讲下去。
还是昨儿个的时辰,依旧是邹士龙,同来的还是陆成安。
依然没有有用的信息。
“嗯,牡丹姑娘自候爷入狱后可接触过什么人吗?”文礼凝眉思索了一会,淡淡开口。
“并未有什么人来过啊?”红罗急忙回道。
“咦?好像有一日姑娘哭了,很是伤心呢?”红玉突然咦了一声。
“哦?是哪日?”文礼紧追不舍。
“嗯,是立冬后的第三天吧,红绣轩的汉绣大家云娘过来拿了我家姑娘的一幅画,我记得那画是------哦,是凤穿牡丹。”红玉先是想了一回儿,后来又急忙回道。
“又过了二天,候爷的一个朋友来拜访候爷,然后奴婢们隐约听见姑娘与那人起了争执。但是姑娘不让近前伺候,所以并未听得真切,又过了几个时辰,姑娘独自垂泪。”红罗也恍然大悟道。
“可记得那人长相?”
邹士龙正在用碗盖轻轻拨着茶叶,听到此处,沉声问道。
“倒还有些印象。若是那人在眼前,奴婢可以认出来的。”红罗肯定的回道。
“除此之外可还有其它?”玉文礼歪在榻上,觑着邹士龙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再没有其它的了。”红罗十分肯定。
玉文礼定定地看着红罗。
“呀!”忽然,玉文卓惊讶了一声。只见一只大马蜂停在红罗的左肩之上。
红罗也吓得大叫了一声,脸色苍白。
一瞬间,厅堂有些凌乱。玉文礼隐约瞧见屏风后面微微一动。于是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