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个回合过去,杨夙瞧了一个空当,急忙跳出战斗圈,直奔玉文礼而来。但终究晚了一步,只见一蛇大尾巴一卷,这是对玉文礼发难了,那蛇的红信子已经到了玉文礼的面门不过一掌之距,蛇尾已是生生勾住了玉文礼的双腿。杨夙回手往包里一摸,坏了,药丸没了。
所谓千均一发,也就是此时了,玉文礼真当命在旦夕之间。
“哗啦啦”一阵声响,忽地一只苍鹰长喙如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对上了扑玉文礼而来的那蛇,
“噗----”的一声,那蛇已是生生被苍鹰拦腰截断,于是那鹰昂首立姿傲娇的守着玉文礼。
此时,就连杨夙都止不住的暗乐,敢情这是老对头见面,分外眼红啊。但敌人就在后面,杨夙不敢轻敌。再说杨夙这人从不轻敌,所以看到玉文礼不再有危险,便准备一心一意先斩蛇王。
玉文礼躲过一劫,忽地脑中一闪,一声声莫名的音符从口中溜出来了。听得那奇怪的声音,杨夙没愣住,那蛇倒呆住了。
蛇王一愣,杨夙骤然发难,手中软剑直奔七寸。
“杨夙,留它。”玉文礼口中那奇怪的音符一停,便瞬间发话。但已是迟了,那剑尖已经生生入了蛇体三寸,可见杨夙力道之狠。
软剑猛地往后一撤,杨夙跳出了战圈,只留那蛇还在原地。
玉文礼口中音符又起,同时使了个眼色给了杨夙,杨夙微皱了皱眉,虽不悦,但还是寻得那几个药丸,接着给那蛇王上了药。
这也就是杨夙的软剑极薄,所以剑虽拔出,但一时间血并未流出。
此时那蛇王倒也听话,不动不摇,任杨夙摆弄。
“呃?”杨夙一脸不解的看向玉文礼。
“这鹰与这蛇倒与我有些渊源,暂时先留它,也许有用。”玉文礼娇俏的一笑,双眸流转,顾盼神飞。
不待杨夙细问,玉文礼把这蛇和鹰的往事就说了个明白。
“你的意思,这蛇与鹰皆是有人豢养的?”
“那鹰也许只是想要我帮忙救它,但这蛇恐怕是与我有些渊源了。据师傅所言,他捡到我时,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
但不排除我有原始记忆,所以有些东西不用教我就会,一如下棋,再如做生意,这三年多,师傅从未教过我这些音符,我也从未听过。但那日是情急之下发出来,并能救我自己一命。
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以前一定学过或是听过,所以那些音符自然的就发出来了。这也许能为解开我的身世寻到些珠丝马迹。”
“嗯,这倒也是一翻奇遇。”杨夙抿而一笑。
“如果我们从原路回去,可行?”
“不行,洞高几十丈,且洞口狭小,如果是我自己可以上去,但带着你不行。”
“嗯,这洞中危险重重,有它们在可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文礼狡黠的一笑。
“这是一重,也许这蛇与鹰能找到出路也说不定。(http://)。”看到玉文礼的小动作,杨夙笑得有点像老狐狸。
“没想过弄跟绳子什么的,把我们拉上去?”文礼淡淡地有些不悦。
“想过,但我不想这么着英年早逝。”
“有人想杀我们?”
“是想杀你。”
“嗯?郎远!”
“”
“”
洞外,已是两日后。
顾伯文早在杨夙下去时,就已经走了。
顾希文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在回想什么。
邹士龙将玉文卓送了回去。
清晨,郎远长身立在无心洞前,一侍卫走到他面前跪下,
“,候爷,已经寻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