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只魔爪便要向她伸过来。她惊恐地用力一把推开他,青丝散乱着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跑去。奋力撞开了柴房的门便向外跑了出去,外面的汉子一惊,一时竟失了措。
“你个婊子,活腻了!”
他破口大骂了一声,站起身便嚎道:“他娘的,给老子逮住她!”
兰烬落负着伤一路朝着院门跑去,四下里人影皆无,无人可施救于她。忽然她一个踉跄,跌倒在染池边,两个汉子便向她扑来。她缓缓挪动着,一点点向后推,一双清眸惊恐地望向他们。
络腮大汉嘿嘿一笑:“婊子,看你还往哪儿跑!”说着他便倾身向前,一把揪住了她的青丝将她压在染池边,一张咧开的大嘴便要碰触到她细致嫩滑的肌肤上去。
兰烬落死死用手抵住他的脸,络腮大汉一只大手紧紧地束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狠狠亲吻着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游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忽然“撕拉”一声,扯开了兰烬落本便单薄的藕荷色衣衫,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泛着丝丝寒冷的冬日空气中。
她被那汉子吻得喘不过气儿来,只知口中充斥着这陌生大汉粗犷的气息。她痛苦地蹙起了眉。他的一张大嘴滑下,一直吻至她的脖颈处,往下,再往下
兰烬落闭上眸,两行绝望的清泪自眸角无助地凄然淌下,在眸角的泪痣上滚落而下。若她失了身,便再也无颜在宫中活下去,不如一丈白绫自缢了事。
紫宸殿。
自那日从杂役房回来后,总是心神不宁,连同奏折都心烦意燥地无心去看。每每浮现出宁王揽着兰烬落腾空跃起几番旋转的画面,再想起她被宁王抱着时娇羞的神色,以及她面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九妄言便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一拳砸在案几上。
殿外白芷匆匆进殿:“皇上,懿婧娥她出事了。淑皇妃娘娘特遣我来向您禀告,皇上快去看看罢。”
九妄言心底一滞,当即向殿外的孙之曜一声唤道:“摆驾杂役房。”
片刻之后,便到了杂役房院门口。耳畔一声声女子的无助的低泣声与男子满足的瘆人笑声,在寂静的院中尤为刺耳,声声都刺激着他的耳鼓膜。
他顷刻间便怒火中烧: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偷情?九妄言一拂袖,大步迈了进去。孙之曜尾随其后,心底只觉似乎是大事不妙。
他才跨入院子中,一幕不堪入眼的情景映入他的眼帘——
兰烬落被一个络腮大汉束着手,眸角不断地滚落着泪珠,被他的一张油嘴强行亲吻着。她的一身藕荷色衣裳早已被扯得破乱不堪,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一双大手粗鲁地揉搓着她柔嫩的雪肤,眼看着她身上连那用来遮羞的肚兜都即将要被扯烂。
他一时之下怒不可遏,紧攥着的拳骨节处分明咔咔作响。
寒光一闪,利剑出鞘。冰凉的剑抵在那虎背熊腰的大汉脖颈处,络腮大汉停下手,颤巍巍地回头。稍一抬头,正对上九妄言凌厉的眸,那目光暴怒如疾风骤雨,似要将他二人千刀万剐。
“大胆的狗奴才,竟敢染指朕的女人!”
两人的心顿时跳动地万般剧烈,额头上汗珠连连,一时间吓得张皇失措。赶忙退至一旁,跌伏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头:“皇,皇上,皇上饶命,小的知错了”
九妄言立刻脱下外袍,俯身裹住了兰烬落颤颤发抖的娇弱身躯,打横抱起。
兰烬落蜷缩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有一种安全感。
她冰凉的泪落在他铁一般的胸膛上,任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也受不住这令人心碎的泪。他搂紧了她,望着她清泪纵横的脸庞,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将他们二人处以车裂极刑,再将其项上人头砍下,悬挂于集市口一年。其家眷宗亲,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