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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疑惑地打开锦袋,一枚小小的金凤头钗出现在眼前。这凤头钗十分小巧,上面还可以看出被烟火熏过的痕迹,红荆的眼泪又扑簌簌落了下来,一只手极轻极轻地摸着凤头钗的背面,那里刻着一个小小的“璃”字。这凤头钗是楚璃离开母亲身边的时候,红荆给她亲手插上的。如今金钗犹在,她无时无刻惦记着的女儿,却化作芳魂一缕,消散在人世间了。其中伤痛难以言表!郎铮道:“真金不怕火炼。所以这枚凤头钗得以保存。寻到你女儿尸骨的时候,我的手下找到了埋葬尸骨的人。那人原来得过鼠疫,被你女儿治好,心中犹存一丝感恩,因此不忍看你女儿暴尸街头,便偷偷将她埋葬,这枚金钗,就是那人交给我们的,如今还给你,也算是留个念想。”

    红荆握着金钗,听到郎铮的话语之后,再也忍不住,捂住了脸失声痛哭:“我可怜的璃儿!”

    郎铮知道她心中难过,便静静地站在一边。红荆不敢大声,只是蹲在地上,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压抑的哽咽声。但是郎铮耳音灵敏,听到了院子另一侧,任青侠的惊呼。

    郎铮无暇理会红荆,三步两步赶回房间,在门口便看到任青侠挣扎着要起身,只是身上乏力,刚刚坐起,便又往后栽倒。郎铮急忙道:“慢些!”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接住任青侠倒下去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任青侠脸色煞白,胸脯不住起伏,闭着眼歇息了片刻,才歉然道:“对不住,有些体位性低血压,头昏得厉害!”

    郎铮不太听得懂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可以猜出任青侠身体欠佳,柔声道:“想起床就叫侍女过来,自己这么急着坐起来,用力猛了,身子怎么受得住?”

    任青侠闭着眼还是不敢睁开,轻声道:“我做噩梦,然后听见有人哭,就吓醒了。”

    郎铮见她脸色苍白如纸,显然被噩梦吓得不轻,心里微微一疼,道:“没事了,梦醒了就好。”

    任青侠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以前也经常做噩梦,醒过来就好了。”郎铮心头一震,不由追问道:“青侠以前经常做噩梦吗?”

    任青侠好看的剑眉蹙着,仔细想了想,歉然道:“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经常做噩梦的!”她仔细地回想了一阵,又道:“后来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梦了,过得很开心。”语气里很是有些遗憾。见到她的神态,郎铮不忍再让她回想往事,便笑道:“没事,晚上我陪着你睡罢,你要是做噩梦的话,就抓住我的手,这样就不怕了。”

    任青侠一怔,随即睁开眼来,警惕地望着郎铮,身子也一滑,挣脱了他的怀抱。郎铮心里有些不快,皱眉道:“你怎么了?”

    他生得好看,却不同于任青侠那种介于男女之间的俊美,也不是韩轩那种温文尔雅的英俊潇洒,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男子气息的阳刚之美,眉若刀裁,鼻子高挺,嘴唇的线条也十分坚毅。此时沉下脸的时候自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仪,给人以压迫之感。任青侠见他脸色微沉,不自禁地有些害怕,身子往被子里缩了一缩。郎铮察觉到任青侠的怯意,有些后悔对她语气太凶,便放缓了神色,柔声道:“青侠,你到底怎么啦?”

    任青侠不语,却把脑袋也缩进了被子。郎铮从没见过任青侠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先是一愣,随即又好笑起来,轻轻扯了扯被角,问:“你怕我?”

    被窝里的人半晌没有说话,郎铮暗暗叹了口气,柔声道:“被子里气闷,你出来说话。”

    任青侠不出来,却隔着被子闷闷地道:“我不要。我不喜欢你。”

    郎铮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在被窝凸出来的一块上面轻轻一敲,任青侠感觉脑袋受到袭击,忙往床里面滚进去,就如一只小动物急急忙忙地做着无谓的抵抗。郎铮看得好笑,说道:“你是楚国的太子妃,是我的妻子。身为妻子,该敬重夫君,为何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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