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救治过周国一名将死的士兵吗?生死面前,一切都只是小事而已,而且救他性命与我所做的决定并没有什么冲突。”
“若安,你真得长大了。”萧风苦苦一笑,“是师兄自私了。”
“我知道你是真正关心我的。”
楚若安勾唇一笑,萧风似乎嗅到来自她身上的体现,顿时觉得有些面红心跳,只能将目光转移到手里的药方:“这算是控制鼠疫最有效的方子了,你要随时做好准备,这种病并非合你我二人之力就能够回天的。”
“我明白。可是师兄你得帮我想个法子控制他出血的问题。”
楚若安带萧风走到屏风后,只见宇文彻双眼紧紧盯着萧风不放,犹如利箭毒针,让萧风觉得浑身极不自在。
“素闻雍肃王冷酷无情,萧某自认从未得罪过王爷,何以初次见面就让王爷起了杀心?”萧风一边笑言一边为宇文彻诊脉,神情始终难以放松。
“就凭你觊觎本王的女人。”
一字一句带着病意的孱弱,却如泰山般压在萧风头顶,重得人喘不过气来:“哈哈哈,王爷若真在乎若安的话,她也不至于三番四次差点丢了性命。”
若安?
他竟唤得这么亲昵!若非此刻不宜动用内力加速鼠毒融进血液速度的话,宇文彻发誓一定将这个叫萧风的男人拖出去喂狼!
萧风取出银针,望着楚若安道:“我先以银针拦住毒液进入血液的速度,不过只能保他半日功夫,若烧还不退,或者药物不能控制的话,为兄亦无能为力。”
闻言,楚若安看到宇文彻森冷的眸底闪过一道血淋淋得倔强与不服,似乎在他眼里,万事万物都不过是他兴之所至的一件玩物,他就是要主宰世界的王者,绝对不能够被任何人或事所决定。
“若本王活不过今晚,你们俩个也休想离开这间屋子。”
极致冰冷的口吻让周围的温度猝然降至零,楚若安深吸一口气,对萧风感到万分愧疚:“这个魔鬼说到做到,对不起,可能会连累你。”
萧风轻笑摇摇头,继续在不同的穴位处落针,然后察觉宇文彻的体温果然有所下降,因而对楚若安这套闻所未闻的降温手法十分惊奇:“你真是个鬼灵精!他的烧退了些,你可以继续试着帮他擦身体降温。”
楚若安想起方才的事,眼睛不自觉又看了看宇文彻身体的某处,发觉棉被被撑起了一个很尴尬的空间,顿时面红耳赤:“好。”
宇文彻仿佛很享受楚若安的这个表情,在她刻意侧过身的同时故意侧躺下来,楚若安一个探腰就碰到了那个东西,立时觉得心如鹿撞,然后愤愤走过去将窗户打开深呼吸几次才平静下来。
不多时,芍药端了熬好的药进来,面色有些不安:“王妃,十四说九王爷早朝听说王爷身体不适,特意来看王爷,您看”
“就说王爷不在。”
“十四起初也是这样回的,可是九王爷执意要在府上等着,所以十四才来请王妃拿主意。”
闻言,楚若安看了眼躺在床上闭目假寐的宇文彻,眼睛滴溜溜一转:“就让十四偷偷告诉九王爷,就说咱们王爷在梨园看上个戏子怕沈侧妃吃醋”
“混账!”宇文彻低喝一声,口吻却不似从前那么冰冷,“楚若安你想活活气死本王?”
“哦,王爷不喜欢戏子,那就说看上了富宁街猪肉荣的老婆”
嗖嗖两道疾风从楚若安耳边掠过,然后两支银针深深扎进了她身后的窗栏里,枕头处还挂着她原本戴在耳垂上的一支珍珠耳坠。
楚若安忽然冒出一阵冷汗,而萧风则在震惊过后埋怨道:“毒素失去银针的控制后果很严重!”
屏风后传来宇文彻愠怒的声音:“本王临死之前只需动动手指就可以送你们两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