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前准备的好。”
丁柔松开抓住丁页子的手,皱眉问道:“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页子微微一笑,很是清楚明白的说道:“你是妹妹,家中的财物你掌管了两年,也是时候该交出来了,可不能什么好东西都落到你的腰包里去。就算是平分,如今也要分到我跟娘的头上了。”
丁柔下意识的捂紧了怀中的荷包,厉声喝道:“不行,你想都别想!”
丁页子不由嗤笑一声,双手怀抱在胸前,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笑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难道只许你光拿钱不做事儿,就我跟娘光做事儿不拿钱?就算是给富贵人家做长工,每个月也是有月钱的吧?可是你看看咱们家,我跟娘每日起早摸黑的磨豆腐,身边却从来没有一文钱,而你什么事儿都不做,偏偏每季都有新衣裳可以穿,世上恐怕没有这种便宜的道理吧?”
丁柔到底年纪小些,往日也是被丁父丁母给惯成了这般骄纵的样子,现在忽然见丁页子如此疾言厉色,一时便被吓住了。可是这事儿事关她的钱途,她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丁柔双眼骨碌碌的转着,心中计较着主意。
她妆奁藏得好好的,钥匙只有她一个人有,家里现在也没有什么现银,就算是她不答应,也不能拿自己如何。
如此一想,丁柔心思倒也安定了下来,脸上重新浮出笑意,“我就是不给,你又能如何?”
丁页子摊了摊手,“不如何,你是我亲妹妹,我能拿你如何?我可不像某些人那么自私自利。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丁柔无所谓的撇了撇嘴,就她那个傻样,她才不指望她将来能帮扶她呢。
丁页子也不再多说,出去做事儿去了,眼睛却时不时的瞅着堂屋这里,只等丁柔出门,她便跟上前去。这一次她一定要亲自去挑选上好的豆子!
丁柔也正时不时的从屋子里的窗户往外面看呢,原想等丁页子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出门去,没想到她跟防贼似的防着她,一直注意着她这边的动静。
这姐妹俩在这边耗着,丁母可受不住了,眼瞅着天色都快黑了,丁柔还没有出去买豆子,便扬声唤道:“柔儿,这天色都快黑了,你怎么还不出去买豆子呢?再等晚点儿就赶不上了啊。”
丁柔应了一声,可是瞅着丁页子还盯着她,心里气愤的紧。
这个姐姐什么时候变成这副精明的样子了,以前傻乎乎的不是挺好的嘛。
直到丁母催了第三遍,丁柔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了房门。
丁母不知其中原委,更不知道这姐妹二人先前说过的那些话,对丁柔打趣道:“柔儿,你刚才那是坐房哪?”
坐房乃是新婚的小媳妇才做的事情,意思是成亲一个月内不随意走动,多是在自己的寝房里坐着,或干些别的事情。
丁柔一羞,跺着脚,恼道:“娘,你说什么呢?”
丁母嘿嘿一笑,“娘这不是跟你说着玩呢嘛,这眼瞅着天都黑了,你赶紧去买豆子,别又尽买那些坏豆子回来,怎么会不坏了咱家祖传手艺的名声。”
丁柔底气不足的应道:“是,女儿晓得了。”
丁页子忙拍了拍衣服上的浮尘,疾步走至丁柔的身后,笑着对丁母说道:“娘,现在天色黑了,柔儿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我还是跟她一道出去吧。”
丁母想想也是,这小女儿长相确实漂亮了些,加之她自己又会梳妆打扮,难免会召人眼馋,还是让页子跟着她去的好。便道:“也好,你们姐妹二人一同去我也放心一些,免得半路上再出什么事情。”
丁柔原想拒绝,可是被她娘这么一说,不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若不是丁页子悍然挡在她的身前,只怕现在闺誉不保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