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祝贺刘备有惊无险安然归来,刘备又说:“昨日逃难,却遇到一个奇人,名为司马徽,道号水镜先生,与我说了许多,倒是受益匪浅。 我与云长c翼德自黄巾作乱而起,前后辗转多地,却是终究一事无成,以至于此。水镜先生一番言语,却是让我恍然大悟。”
赵云问道:“主公既已知晓,不值是何缘故?”
刘备欲言又止,望着赵风道:“辅兴贤侄可知道伏龙c凤雏是何人?”
赵风思量了一下,知道是知道,也不知道现在说了好不好,说了,刘备再问是从何知晓,那怎么回答。赵风衡量了一下,还是不说为好,便回答说:“应该是两个人的称号吧,末将不知具体是何人,可以向人打听一下。”
刘备失望了一阵,又问赵风道:“辅兴贤侄师承何人?”
问师父?赵风只好说:“末将师父乃是深山隐居之人,六岁时带我进山,学艺十年才出山,但师父名讳从未跟末将说过,也不许我打听。”
刘备愣了一会神,说道:“尊师当是隐士的高贤,不愿吐露名讳。尊师都交给贤侄了些什么学识?”
赵风挠挠头,接着编造说:“都是些兴家之道,就是末将现在经营的这些营生。拳脚功夫是交了些,排兵布阵却是没有学到。师父说未想到天下会大乱,只交了些兴家之道,家兴才能富邦,富邦则兵强,兵强则国盛。”
刘备点点头说:“是啊,人们都看不起这些小营生,却不知道这些小营生能带来这些收益。商人身份低贱,可是若无商人相助,我还在老家卖草鞋呢,哈哈哈”
众人回到新野,召集孙乾等人商议蔡瑁加害一事。
外交大使孙乾说:“可先致书于景升,诉告此事。”
刘备点头,从其言,即令孙乾赍书至荆州。
刘表唤入问曰:“吾请玄德襄阳赴会,缘何逃席而去?”
孙乾呈上书札,具言蔡瑁设谋相害,赖跃马檀溪得脱。
刘表听闻大怒,急唤蔡瑁责骂曰:“汝焉敢害吾弟!”命推出斩之。
蔡夫人听闻刘表要斩她弟弟,出来连哭带闹,说刘表若是斩了蔡瑁,她也不活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刘表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
孙乾在一旁,心想身在屋檐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对刘表说:“若杀蔡瑁,恐皇叔不能安居于此矣。”
刘表把蔡瑁叫来臭骂了一顿,让长子刘琦同孙乾至新野请罪。
刘琦奉命,来到新野,刘备接着,设宴相待,赵风坐在一旁相陪。
一行人正喝着酒,刘琦忽然堕泪。
刘备问其故。刘琦哭着说道:“继母蔡氏,常怀谋害之心;侄无计免祸,望叔父指教。”
刘备劝以小心尽孝,自然无祸。
次日,刘琦泣别。
刘备和赵风乘马送刘琦出城,刘备指着自己的的卢马对刘琦说:“若非此马,吾已为泉下之人矣。”
刘琦拍马屁回答说:“此非马之力,乃叔父之洪福也。”
赵风把刘琦拉到一边,说:“公子毋庸心烦,闻听东吴正收拾兵马,恐怕不日将攻打江夏,黄祖老迈无能,早晚必死,而黄祖死后,令尊必要找人去守江夏,公子到时可向令尊自请此事。”
刘琦变了脸色说:“东吴水军屡战屡胜,我如何挡的?”
真是个没胆的大少爷。赵风心里骂着,耐心的说道:“文聘此人熟悉战事,公子可让令尊命他随你辅助。”
刘琦点点头说道:“还是大兄弟高明,文聘现在在蔡瑁手底下干的也不舒心,肯定愿意挪换一下地方。回头我摆下一桌,咱兄弟喝喝。”
赵风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说好说。”
赵风心想,你别带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