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迹象。
“夫人。”妁慈惊呼了一声,激动的问道:“这鲜奶凉了之后,便会从白色变成这浅浅的黄色吗?”
赵老夫人不解妁慈为何突然兴致起来,疑惑的点了点头。
妁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便求赵老夫人带其去了厨房,说是要蒸些馒头给宴将军送去,赵老夫人不解妁慈何为只蒸了硕大的两个馒头。
“夫人,您说这鲜奶凉了会泛黄,那如果我将这鲜奶涂抹在馒头上,是否馒头凉了,也会有泛黄的痕迹呢?”妁慈认真的问。
赵老夫人些许明白了妁慈的意思,肯定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想到了救宴将军的法子了。”妁慈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端着馒头奔入自己的房中,用手沾了些鲜奶涂抹在其中的两个馒头底部。随后跟老夫人借了不少银两,派其家丁阿福送入了狱中。
“阿福大哥,宴将军的命,就托付在您手中了。务必在这两个馒头凉透之前送到宴将军手中。”妁慈诚恳的说。
如同妁慈所料,阿福足足给了狱卒两锭银子才被放了进去。狱卒拿起馒头打量了一番,又扳开来看,见无异样,便随同着阿福进去探宴越之。
“阿福?”宴越之见阿福拿着餐盒,万万想不到他会来探监。
“宴将军!”阿福猛地扑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餐盒试图往木缝里面塞,但缝隙太小餐盒未能塞进。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餐盒,将被扳开的馒头的递了过去。宴越之正准备伸手来接,不料阿福却将馒头轻轻的扔在了宴越之的白色囚衣上。宴越之疑惑了一下,稍稍思量着,为何阿福将馒头扔过来呢,或是嫌弃自己手上污垢。来不及多想,便扯起囚衣做盘,配合着阿福将馒头扔进来。
“将军,这馒头千万不要沾上灰。还有,夫人说,这个馒头冷了才可口。”阿福说完便被狱卒急匆匆的撵了出去。
宴越之靠着墙角坐了下来,许久想不透阿福的这番话是何含义。馒头凉透自然很硬,怎会凉透才可口呢?宴越之不解,一句一句回忆着阿福的话。始终想不透阿福这次来探自己到底为何,难不成真的只是来送馒头的吗?
许久,馒头早已凉透,宴越之拿起其中半个馒头细细看着。却隐隐约约看到馒头上有些泛黄的痕迹。再细细看去,见其泛黄的痕迹,明明是个字样。
宴越之一怔,见狱卒不在周遭,忙拿起另外几半馒头拼凑起来,果真,另外几半馒头上也有黄色字样。宴越之许久才看清这些字迹,上面写着:“东宫c玲珑。”
宴越之咧嘴一笑,这才知这一切是妁慈安排的。她表达的这四个字,难不成是提醒他拿出那块可使汪妧保身的玉玲珑。可这“东宫”二字是何意?随后一想,当初救妁慈的地方,是离洪庆宫不远的后花苑,而东宫乃太子居住的地方,洪庆宫当时是沂王朱见深所住的地方。现南宫复辟,朱见深的太子之位不可动摇,这东宫定是暗指他当时居住的洪庆宫。
想透了这些,宴越之猛然从地上站起,详装愤怒的踩烂了掉落在地上的馒头,大喊道:“竟让本将军吃这些东西,我要见皇上。”
狱卒见宴越之跋扈神情,有些惧怕,便随口敷衍道:“你就老老实实呆几天,过几天再说。”
“等我出去之时,你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宴越之双眸幽黑,唇角却难掩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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