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13
齐越王府,院子里的一处亭台,沈笴悠闲的将腿架在栏杆上,嘘着哨声逗弄着笼子里的小鸟。左右还立着两个面色阿谀的小厮。
有武士打扮的信使匆匆而来,立于厅外,着急且恭敬的禀道:“世子爷,那扬州刺史并没直接处死杜娘子。”
沈笴一听直起身,将鸟笼塞给旁边的小厮道:“为什么”
“那刺史说,即使人证物证俱全,程序也还是要走得,也不慌在这一两日。”
“这个贪官,还真是填不满啊,倘若再耽误两日,那小王爷反应过来了,只怕我们又是空欢喜一场。”沈笴骂道。
这时旁边提着鸟笼的小厮凑过脸来谄媚的笑道:“世子爷,齐越王府权势熏天,处死一个小媒婆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干吗要借刺史的手”
沈笴一脚踹向那小厮道:“你懂个屁,这王府权势再大也不能草菅人命啊,查案断案也是官府的事啊,要想让那杜娘子的婚嫁坊名正言顺的消失,就必须借助官府之手,不然,你当我吃饱撑的的给何结巴演那么多戏”
“是,是,小的还是不明白,即使要借官府之手,也是借何结巴的手啊,干吗大老远的送扬州去”那小厮还是点头哈腰的好奇道。
“你他妈的说你听你也不明白,想想那何结巴和小王爷,刘明昊是什么关系,再说,耽误在沐风城,那小娘子人脉广,随时有人来搭救,弄远点谁都找不到,等他们准备好搭救的时候人早没了,何况,那扬州刺史得了我王府的好处,平常也得看一点我父王的颜色呢”
正说着,沈舒雅经过,闻言驻足亭外道:“兄长,你不会又在外干什么坏事吧”
“我说你是谁家妹妹怎么动不动就怀疑你哥”沈笴气恼道。
“没有当然最好,婚嫁坊毒死乞丐一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是杜娘子是遭人陷害的,你最好别掺和进去”
“你少操乱七八糟的心,与你何干”
“我是为你好”沈舒雅睃了沈笴一眼,转身走了。
沈笴看着沈舒雅远处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不行,这小媒婆多留一天便安宁不了一天。”
收回眼光,指着厅外那信使道:“你带些珍宝速回扬州,让沈长庚等打点好刺史,督促他们尽快将案子结了。”
那人领命而去。
沈笴下了亭台,匆匆出门。直奔南大街。
来到彩绣衣坊,他望了望昔日热热闹闹,如今却门庭冷落的婚嫁坊,心里不由得划过一丝快意,可再想想那个该死的拖沓的刺史大人,他那暂时被按下的烦恼又重上了眉头。
好不容易沈王爷开始把王府的大任卸在他肩上,他可不能让他父王失望了。
绿如意此时正在收拾行装,她得暂时出去避风头了。估计杜云倾死后,小王爷还得一段时间发疯。
她抬头就见沈笴一脸不耐的闯进来,忙道:“谁惹沈世子生气了”
“麻烦了,那个扬州刺史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到现在还不了结那个小媒婆”
“那是你的麻烦,与我何干”绿如意不以为意的道。
“与你无干吗不是你个贱人出的主意,给的毒药吗想脱干系,你脱得了吗”沈笴凶恶的看着绿如意。
绿如意内心冷笑一声,这个无赖如今想行横的。想她绿如意受过谁的威胁只不过如今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罢了。若不是怕自己暴露,不是为大局着想,她现在就取下他的脑袋。只是他这头蠢驴迟早会搅得天下大乱,迟早会按她的布局一步步走下去,迟早会给他的王府带来祸殃,如此,她又何必急于一时,何必和他这般计较呢
想到这里,她压制着内心的愤怒,若无其事的对你他一笑道:“沈世子这是急了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