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要求一切都按礼制走来,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曾氏总算语气缓和了下来。
杜云倾趁热打铁:“那就请侯爷将小六娘的庚帖交予云倾,云倾好回陈府复命,尽早的找先生合好二人的八字。”
杜云倾此次出马,虽不算顺利,也总算拿到了徐寒溦的庚帖,按丁嬷嬷讲的那些严苛的古礼算来,杜云倾能过得了这一关,也算是徐府爽直,没作太多计较的,否则,只怕又要从头来一遍,杜云倾得等徐府皇城的族亲来人方能上门纳彩了。
两人出了会客厅的大门,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二姨娘赶了上来,刘明昊从杜云倾口中知道了这便是徐锦溦的亲娘,不由得提高了警惕,神情顿时严肃起来。二姨娘笑看着杜云倾说:“杜媒婆这般好口才,好人才,虽和我们家锦溦上下年纪,却已经独当一面了,真是不简单,难怪我们锦溦一直赞不绝口呢。不知杜媒婆可有什么要紧事,不然,也到我们后院坐坐,带着锦溦长点知识。”
杜云倾还没答话,刘明昊就已经在二姨娘身侧不停的使眼色。杜云倾第一次看到稳重得有点古板的刘明昊这副模样,暗笑的都快岔气了,但表面却强自镇定的答道:“多谢姨娘美意,只是云倾出门时间长了,家里还一大摊子事呢,改天吧,改天我专程再来拜会姨娘。”说着和刘明昊一起行了告辞礼,出来。
刘明昊笑着对杜云倾说:“今天幸亏你机智,否则又要白跑一趟了,你的脑筋是咋生的?是不是盘根错节?不然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看来什么事儿到你那儿都能得到歪解,连执雁之事你也能歪解,我是真心佩服你。”
“我哪里是歪解,就是这样的,其实我也真心佩服你,原来你也有不做正人君子的一面啊,瞧你刚才挤眉弄眼的模样,可不像平时的你哦,你说,你怎么就掩藏的那么深呢?”杜云倾第一次看刘明昊笑的这样开心,也第一次看他做这种挤眉弄眼的小动作,便想好好嘲讽他一把,然而毕竟平时都是以礼相待惯了,也不好大放厥词,于是话到嘴边又缓了缓。
刘明昊嫌跟着自己的几个下人碍眼,打发他们先回陈府,刚转回头,却见司马季度走了过来,于是诧异道:“司马兄怎么会在这儿?”
杜云倾一边走一边还在回味着刘明昊的另类的小动作,还没从好笑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听刘明昊如是说,本能的接了一句:“哪个司马兄,是那个司马倍二吗?”
“什么司马倍二?”刚走到杜云倾身后的司马季度又接了一句。
“不就是那个司马季吗?排行老四,不是两个二吗?就是司马倍二!”杜云倾这时思维转过来了,边答边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耳边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杜云倾惊觉不对,转头,正对上司马季度邪魅的眼神。她慌忙解释到:“其实,我不是要诋毁你的,我说的只是一个数学问题。”刘明昊和司马季度都不懂杜云倾的那些意思,但从她的态度和语调就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话。
“背后讲人坏话,果然是女人兼媒人本色。我都怀疑你这张嘴巴究竟是撮合别人的还是破坏别人的?”司马季度还是带着鬼魅的笑。
“你这人怎么了?你存心找茬是不是?我都跟你解释了,只是个数学问题,你每次都得给我弄点事出来,是不?第一次,马车撞我,第二次,你挑战刘将军,第三次,你撕乱了我的衣袖,你说这次,你想怎样?”杜云倾犟着颈脖怒盯着司马季度。
“那得看你们是做什么来了,干吗总到我家门口骚扰我。”司马季度无视她的怒气,还是没事一样的看着她
“司马兄别跟她计较,她就一涉世未深的小娘子,我们刚去侯府行纳彩之礼了,怎么司马兄住这里吗?”刘明昊打着圆场。
“这就是我朋友家啊,我借住在里面。”司马季度指了指徐府对面的武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