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不会跑,也比我有感觉。”
两人追追赶赶疯闹着,忽然,好像有什么东西砰然一响,两人同时停住了笑闹。侧耳倾听,又什么声音都没了。
陆纹往杜云倾身旁靠了靠,压低颤抖着的声音说道:“不会真有贼人吧?”
杜云倾竭力稳住自己的声音,装着没事似的低声说道:“贼来干嘛?这里的东西早被充公,全搬走了,有什么好偷的!”
“不会是劫色的吧?姐!”陆纹拉住了杜云倾的胳膊。
“拿根棒子,出去瞧瞧。万一有什么马上往外跑。”杜云倾指挥着陆纹,其实她心里也怕的要死,可是既然陆纹把她当依靠,她就不能辜负了她的期望。她也随手操了一根棒子,一手提了灯笼,硬着头皮往外走。
讲唱厅外,黑魆魆的树影微微摇曳起伏着。天上的一钩新月,钩将一缕轻云。天清亮得让人心疼,杜云倾那种出尘隔世的感觉,生离死别的感伤,在这宁静的清辉下一下子全都奔涌而来,揪心得让她措手不及,看着这清冷孤寂的眉月,她黯然了。
“姐姐,好像什么都没有啊!”陆纹扯了扯杜云倾的衣衫,低声说道。
杜云倾回过神来,又没事一般说道:“东北角的高墙去看看吧!”说完,径直走去。此刻她不再害怕,有什么好怕的呢?她已死过了一次,与父母亲人早就隔绝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呢?最糟糕的的结局也就是她再死一次,说不定还能回到那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呢。这样想着,她也就无所畏惧了。
提着灯笼围着院墙照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陆纹早胆战心惊的转身往回走了,杜云倾刚要离开,突然脚腕被什么抓住了,她吓得尖叫一声,摔在地上,条件反射的去扯开抓住自己脚腕的东西,灯笼也随着落到了地上。刚走在前面的陆纹听到杜云倾的尖叫也本能的跟着尖叫了一声,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救我!”地上传来微弱的声音,听到声音,杜云倾才镇定下来,她拾起灯笼,照着地上那张胡子拉碴的脸。随着灯笼的移动,又看到了他满是血迹的衣服。
杜云倾望了望几步之遥的陆纹,怎么办?现在一个昏着,一个伤着,她到底该怎么办呢?要不要救他?
扳开她脚腕上的手,刚走了两步,她又停下来,想起自己初到这个朝代陆纹递给自己的竹筒装着的药膏。自己的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硬了,这也是一条生命啊。
她俯下身抄起那男子的两腋,正准备把他拖进大厅,前院响起了急促的拍门声。
杜云倾皱了皱眉,这么晚了,又是谁在敲门啊,今夜事情还真多啊。
她放下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提起灯笼向门口走去。走近门口,才听得外面闹哄哄的,好像有不少人。杜云倾隔着门问道:“你们什么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啊?”
“我们官府的人,捉拿朝廷钦犯。”
杜云倾看多了电视,十个朝廷钦犯,九个就是好人,她相信那个所谓的“钦犯”也是好人。
“我们这里没什么朝廷钦犯,只有我和妹妹在,你们到下一家去搜吧!”杜云倾隔着门喊过去。
“开门!开门!搜了再说。耽误了公事你吃罪不起。”
“和她说什么,干脆把门撞开再说。”
开始有人撞门了,看来今天不开是不行的了。
杜云倾厉声喝道:“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一边说一边怒气冲冲的掀开了大门。
外面一群执着火把的人被杜云倾开门的气势给镇住了一会,缓过神来,下一刻就要往里冲。
杜云倾让开大门,站在旁边,冷笑着做了个请进的姿势:“进吧,进吧,搜好了告诉姑奶奶我,说不定我还可以替你们说个话,求个情什么的。”
那些人见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