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靖诚享受不到她的爱抚,又跟自己较劲了。他身体里的药性酒性一时发散不完,只能在那里折腾。
软玉温香原本是最好的解药,可仅存的那点理智是万不能让他做出出格的事的,他也就过过干瘾,抱着菲比这样那样揉搓她,盼着能把她身上的药性揉搓出来,然后把他吃干抹净才好。
怎么就没反应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那样的呢?是每次中了同一种毒,然后发作了?什么人老是给她下那种毒,居心何在?这究竟是种什么毒呢?
因着身体的渴望,夜靖诚就往那方面想去,又箍着菲比的腰摇她,“菲比,你难受吗?”
菲比睡眼昏花,看他又看不清他,“嗯?难受,好想睡。”困死又不让好好睡,能不难受吗?
夜靖诚不忍心了,这人被他折腾的够呛,是该累了,“那你睡吧。”
“嗯。”总算得到恩赦了,菲比摇摇晃晃从床上起来,摇摇晃晃往卫生间走去,她还没洗漱呢。
夜靖诚侧身躺在床上,抱着头。
菲比出来的时候,他又睁开眼看她。
“我睡了,你也赶紧睡吧。”
“等等。”夜靖诚叫住人,又没下下文了。
菲比等了半晌,等不及,困意让她脾气有点燥,不耐烦的,“又怎么了?”
“你把药拿来给我吃,我头疼睡不着。”不自觉的,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菲比向来心软,这腿就迈不出去。站了一会儿,折进卫生间取出一条热毛巾,搭在这人额上,“你不是说这药不能多吃吗?行了,你躺好了,我再给你揉一会儿吧。你把眼睛闭好了,别再滚来滚去了。”
夜靖诚乖乖躺着,就是不闭眼,看着菲比,眼睛晶亮晶亮的。
“看着我干嘛,你不困啊?”菲比哭笑不得,这人喝醉了怎么像个孩子似的。
夜靖诚听话了,乖乖闭了眼,纤巧小手忽轻忽重得揉捏,在他额前发间穿梭,睡意就这样席卷而来,将他没顶了。
第二天,夜靖诚又起晚了。折腾一晚上能不晚吗?
夜槿连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如墨。
程贺清进来之前,就琢磨着要怎么向上司汇报。没等他琢磨好,夜槿连看见他就问:“昨晚跟杨宫新见面了?”
程贺清点头,“见了,事情都妥了,夜总办事是极有章法的,这一点夜董完全不用担心。”
夜槿连哼了一声,“我担心他那个干什么?昨晚你安排了?”
“这”程贺清夹在两父子中间,当真难做,吞吞吐吐的,“安排了。”
夜槿连一看他那样子,两眼一竖,“他还是没要?我不是叫你准备东西吗?”
“准备了,也喝了,就是夜总的定力您是知道的”言下之意,他是尽力了,您儿子自己喜欢撑着他也没办法不是?这种事也不是让人强摁着就能办成的啊。
夜槿连气得牙痒痒,简直要怀疑自家儿子是不是不行了。
突然的,心里一寒。作为男人,深知男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怎么自家儿子就不会呢?不会是真不行了吧?
现代社会,工作压力大,饮食不规律,很多男人都有隐疾。再加上儿子经历过失败的婚姻,心理上也可能存在创伤,身心俱疲,更容易引发各种疾病,说不定就应在那种地方了。
夜槿连越想越心惊,几乎认定儿子就是不c举了,胡乱挥挥手,“你先出去。”
程贺清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见他脸色不虞,赶紧答应一声就出去了。只要不让他再做这种事,怎么样都好。
坐在办公室里,夜槿连仔细回忆夜靖诚平时的状态,不过这种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让他去医院检查?恐怕不行。就算真有此事,以儿子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