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第一次觉得好过瘾哦,太爷爷谢谢您,要不是您火眼金睛替我看着,我早就阵亡了。”一局下来,初夏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满意的。他没发现他的棋艺一点都不像没接触过围棋的人,下起来还是有点套路的。
“夜老先生棋艺精湛,才指点你皮毛你就这程度了,你以后可以多向夜老先生请教。”
“是你带棋带得好。”夜宗明哪能看不出菲比这盘棋完全是照着初夏的水平来下的,她的棋艺应该不只如此。
菲比恭维,“哪天夜老先生赏脸跟我下一局。”
夜宗明点点头,面目温和,“你是小智的恩人,也是夜家的恩人,不要叫的那么生疏了。”
夜宗明如是说,菲比还真想不出该怎么叫算不那么生疏,就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初夏倒是很开心菲比能入了夜家老太爷的眼,殷勤得建议,“菲比你也叫太爷爷好了。”初夏把菲比当成姐姐,那菲比的辈分就跟他一样,自然也跟他一样是叫太爷爷的。
“这个”菲比有点不确定,这样合适吗?
见夜宗明没有反对的样子,菲比就试着叫了一声,夜宗明听了点点头。
夜靖诚饭局回来,看见客厅里的人,很是诧异,“爷爷,你们还在啊?”
“靖诚回来了。”夜宗明从坐垫上站起来,看了看厅里的落地大钟,“我该回房了。”
夜靖诚搀着他要送他,被夜宗明拒绝了。
菲比和初夏齐声道,“太爷爷晚安。”
“嗯,你们也早点休息。”
夜宗明上楼去了,夜靖诚神色古怪得看着菲比。
“怎么了,大叔?”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夜靖诚无端觉得气闷,动作稍显粗鲁得坐到原先夜宗明坐过的地方,随意摆了下手,表示没事,“晚上喝了点酒,有点头晕。怎么不开灯?”
“菲比说今晚月色很好,我们一边赏月一边下棋。今晚是满月吗?”初夏仰头,看天空中的一轮圆月。
“不是,明天才是。”菲比抬着头,虽不是满月,但月光还是满满得映照进来。
朦胧的月光笼在菲比身上,亚麻色的头发泛着乳白色的光晕,深蓝色的瞳孔里似有一丝金光在闪烁,夜靖诚一愣,猛一眨眼,定睛细看,却望进一双幽深的碧潭里。
夜靖诚脸色沉沉,菲比以为他醉得厉害了,建议道:“大叔,你喝醉了啊?要不早点休息去吧。”
“我没醉,你们继续,我看你们下棋。”夜靖诚揉揉眼皮,深深吐气,觉得十分懊恼,自己居然会产生这样的错觉,难道真的应了爱德的那张臭嘴,长期禁c欲,欲c求不满了。
大概是因为月色的关系吧,夜靖诚使劲揉了揉脸,挥不去胸中的郁结。
菲比闻了一鼻子酒气,皱皱鼻尖,“你晚上喝了不少酒吧?”
夜靖诚把拳头虚虚一握放在唇边呵气,“是不是很难闻?”
菲比含糊道,“还行吧。”
夜靖诚知她敏感,但却不想挪窝,一直坐在蒲团上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下棋。
月光照在菲比的身上,夜靖诚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得飘过去又飘过去,简直着了魔般。
菲比偶然抬眸,猫儿眼定睛一愣,“怎么了,大叔?”
“咳,我口渴,你去给我倒杯水吧。”被抓了个正着,某大叔当即面红耳热,幸好没开灯,不然只能怪醉酒了。
菲比无语得看着夜靖诚,心说今晚这大叔有意思,怎么撒起娇来了?一边起身往厨房走去。
夜靖诚被自己的情绪弄的头昏脑胀,也跟着站起来,不自觉追上去,一起去了厨房。
菲比站在琉璃台边,抬着头搜寻,“给你调蜂蜜水吧,你知道蜂蜜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