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捏捏的!”
忽腾也不管云绣愿不愿意,拉着她就往河边走,河里,很多男的正在脱衣服,光裸的胸膛云绣背过脸去,用袖子遮住眼睛。
“你说你,又不是女孩子,害羞什么!过来一起洗。”忽腾把云绣往水里推,“不用不用。”云绣一边挣扎,可她怎么挣的过久经沙场的大汉?
云绣被剥落一件外衣,急的哭了起来,被推到水里,慌忙之中呛了几口水,被一双修长的手抱进怀里,“我弟弟体寒,不能泡河水。”
说完,没等众人回答,慕逐君径直抱起云绣就走,等众人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身处很远的松树林之中。
月照松间,湿了的内衣贴在身上,露出坚挺的两个诱人的蓓蕾,云绣把脸埋在慕逐君胸口,只听他说,“笨丫头,怎么每次都把自己弄成这样,总是让人不省心!”云绣却笑了,“因为我不省心你才能放心不下我呀。”慕逐君想要严肃的瞪她一眼,却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在河边停下,把她放下来,“去洗洗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
云绣依言,解下衣服走进河里。
慕逐君背对着云绣看着耸立的松树,想说松鹤延年,耳朵却不受控制听着少女弄出的哗哗的水声,脑海中不禁浮现一个画面,少女长发湿透,披散在河面上像盛开的水莲,胸前春光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她举着玉臂,捧起一掌心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
云绣却突然想到那个玉片,到河边取了衣服穿了,拿出玉片在水里洗了洗,月下像合欢花一样的图案更加明艳,云绣正要走出来,松枝勾住了头发,看样子自己解是解不下来了。
“逐君哥哥。”慕逐君听见叫唤走过来,就看到少女的头发缠在松枝上,“缠得太密了,解不下来。”
“那你帮我弄断吧。”
慕逐君抽出青芒剑,剑光一闪,一把青丝就在他手上,云绣接过头发,想了一想,从怀里拿出那个玉片,把头发编了一个同心结串在玉片上,拿过慕逐君的青芒剑,“逐君哥哥,我送你个剑穗好不好?看,好看吗?”
“剑上合欢以发丝相串。”慕逐君伸手刮了一下云绣的鼻子,“我喜欢。”
两人手牵手从松林里出来。
“殿下。”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
“慕白?”
“是我殿下,殿下你没有死,真好。”
“慕白你先起来。”
慕白是慕青的弟弟,当初哥哥遇害后,他就一直躲在乡下,直到公主说要带一些宫人去南夏,他想留在西慕也没有有牵挂的人了,不如走了好,就找到了公主。
“殿下,殿下你活着真是太好了,对了,殿下你怎么不和公主见面呢,公主知道你还活着一定很高兴,你都不知道,这段日子公主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慕白,你不要告诉别人你见过我的事,现在还在西慕境内,等到了南夏我自然会和皇姐相认。”
“是。”慕白看向旁边的云绣,只当那是一个长得女像了一点的小厮。
“殿下,他?”慕逐君抓着云绣的手,慕白瞪大了眼睛,“殿下,殿下三思啊,你是我们西慕国的骄傲,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断袖呢!”
说完,愤愤然指着云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勾引我们殿下的。”
云绣和慕逐君相视一眼,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这个误会,云绣伸手把头上的发带解下来,三千青丝铺在肩上,慕白目瞪口呆,似乎不太能接受一个男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女人。
“殿下,她是女的?”
慕逐君点点头。
“以后会是我的妻子。”
慕白看慕逐君说的那么认真不像有假,一时间倒是感慨万千。
“慕白,你还是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