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迅速成长。
里昂收回视线,他看到肯特正靠着城墙,跌坐在那里,他的银色的重铠几乎被染成了红色,而罗恩也坐在他身边,正大口喘着粗气,同样浑身血污。
“这次算老子欠你一条命。”里昂听见肯特用他特有的粗犷声音对罗恩说到,但他却听出那声音不复往日的嘹亮,有些嘶哑。
里昂向俩人走了过去。
“里昂,老子也欠你一条,要不是你拦住了那个娘们,恐怕我等不到罗恩把我背回来。”肯特望见了里昂,喊了起来。
里昂却摇了摇头,“怎么样,伤在哪里了?”他问。
“没事,就是腿恐怕断了一条,让蕾娜那丫头治治,俩天就好。”肯特大咧咧的说道,“只是可惜了我那把巨斧,落在战场上了,不知道夜里能不能出去找回来。”
“别惦记你那把斧子了,”罗恩终于喘过了气,他皱着眉头,“你人能回来已经是女神保佑了。”
“要不是援军赶到,你已经”罗恩说不下去了,他的眼角有些湿润起来。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好好的。”肯特用大拍了拍罗恩的肩膀,“这么多年下来你还看不惯生死吗,当年刚入伍的时候你就是个爱哭鬼。”
罗恩没有理会肯特的话,他抬头看向里昂,“伊尔兰德的霍德将军和罗兰斯的克罗将军过来了,格雷特将军已经带他们去塔楼了,你先过去,我把肯特扛到营房就去。”
里昂点了点头,刚要转身,却被罗恩伸拉住了。
“克罗我不熟悉,应该只是一位普通的新任将军,但是那位霍德,”罗恩顿了一下,“他年轻时跟元帅一起被称作王国的枪与剑,是元帅的朋友兼对,只是元帅后来的威名太大,才让他显得默默无闻。”
“他不知道那件事,你要注意。”罗恩看着里昂嘱咐了一句。
“我明白了。”里昂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帝国。”塔楼的会议室里,格雷特坐了下来,他看向面前的老人和他身边的略显年轻的年人。“如果不是你们赶到,恐怕在今天失去全部的重铠士兵之后最多俩天这座城市就要陷落了。”
“不要妄自菲薄,格雷特,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军校十四期的士兵我唯独看好了你,现在看来我是对的。”老人和蔼的笑了一下,“王都军部那些人已经失去了勇气,但是你还没有。”
“不,”格雷特却缓缓的摇了摇头,“我自认无法与那些曾守卫要塞的战士相比。”
“我又何尝不是呢,法纳德战死之后还有人能扛起王国的旗帜吗?”老人叹息了一声,“说实话我是来代替你的。”
“代替我?”格雷特有些疑惑。
“撤退的时候,总要有人站在最后,我知道以你的脾气那一定会是你,但你不能死,我把这个王国的希望都寄托给你了,格雷特。”老人摇了摇头。
“我?”格雷特吃了一惊,“霍德将军,您这是”
“我已经老了,何况在内陆的安逸生活让我已经愧对自己的长枪了。”老人看了一眼身边的年人,“克罗是我的学生,他的缺点我很清楚,他难当重任。”
“准备撤退吧,格雷特,这最后一班岗就由我来站吧。”老人诚恳的说。
“不,霍德将军,您应该还不知道,”老人却看见格雷特脸上露出一点笑意,“里昂才是我们的希望。”
“里昂?”老人有些疑惑,“他是?”
这次轮到格雷特有些不解,“他是元帅大人的儿子,您不知道吗?”
“儿子?”老人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我记得法纳德很多年前曾跟我说过他是有个女儿的。”
“记错了吗?”老人摇了摇头,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