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去向。王正甫知道消息后也不知去哪里找,也不敢去找。他的大老婆幸灾乐祸地骂道:"你该背时!小背时买婊,你龟儿子老背时的就讨小(小老婆),现在人财两空,你龟儿子再不拽了!"王正甫也只有作罢。
这邱波拐走魏蓉并没有跑多远,而是跑到了绵竹县东门外投靠了他的拜兄牛力海。这牛力海从北京回来,跑到安县河坝场去找过在草台戏班子打杂c跑龙套的凤娟娟,因为凤娟娟已跟了戏班子小生谢金智,无奈之下只好回到绵竹,靠哥哥牛力山的帮助,又在绵竹东门上立住了脚,只是毕竟吃过大亏的人,已经收刀捡卦,威风大不如以前了。见昔日的拜弟来投奔,且又见邱波拐带了一个像貌端正的妇人,袍哥人家不能不讲点义气,就将二人收留下来,让邱波帮他打理一些袍哥公口的闲杂事情。
邱波有一付大烟瘾,平时牛力海给的那点钱那里夠用,不久就弄得一日三餐不继。当初他诱拐魏蓉出来便是为了卖钱,他便打主意准备将魏蓉卖给牛力海,当他把想法说给魏蓉之后,魏蓉因是逃犯,身世如漂萍,哪由自己做得了主,不答应也得答应,只是后悔当初不该鬼迷心窍,听信表哥石磊的鬼话,想做百年夫妻而谋害死親夫萧树,现今落到人不人,鬼不鬼的,只好听天由命,活一天算一天,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
魏蓉就是这种自暴自弃的心态进了牛力海的家。这牛力海是有自己的正妻的,当初他估霸万老狗之妻凤娟娟之时,也没有敢把凤娟娟 弄回家里住,而是在东门外苏兴街找了一处房子做外室。这次竞敢把魏蓉弄回家中与正室同住却是为何?原是这正妻得了个慢性支气管炎的疾病,需要人伺候。这种病夏天还好点,一到了秋冬发病季节甚是严重,终日咳嗽不断,听了使人心烦。而且病人脾气也大变,吃得做不得,说起受不得,是很使人讨厌的一种病。那里还敢有昔日的威风,自己那方面又不得行,这牛力海要把小妾弄进家来,也只有忍着。
魏蓉心想这牛家大老婆又和王正甫大老婆一样奇妒无比,恐怕和牛力海难有帎席之欢。谁知到牛家一看,见大老婆是这种情况,便安下心来。那牛力海巳是六十开外的人,帎席之间与小自己三十多岁,且未曾生育过的魏蓉来比,自然力不从心,平时就心虚气短了许多,对魏蓉自然让着三分。
人性就是如此,欺善怕恶。这魏蓉刚进牛家时还规矩,时间一长,她看出其中深浅,便与在王家的妻压妾相反,在牛家她来了个妾压妻。她整日间颐指气使,养尊处优,喝五幺六的。大老婆整天忍气吞声,蓬头垢面,咳咳嗽嗽的。整个一个病婆婆的样子,牛力海更弃之如敝屣了。
小人不能得势,一得势就猖狂,一猖狂就出事。此前那邱波从牛力海处拿了魏蓉的卖身钱,就撇下魏蓉自回成都驷马桥去了。留下魏蓉一人在绵竹牛力海家。
魏蓉认为自己这下活出头了,不仅压在大老婆之上,连牛力海也得服从她的号令,听说听教,不敢回一句嘴。一回嘴魏蓉就嘲骂他只有嘴硬。每当此时,魏蓉得意极了,觉得这是自己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光。她又是个爱结交朋友的人,一遇到她高兴,就收拾打扮一番,出门去交朋访友,喝茶打牌,轮流请客吃馆子;一不高兴就坐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一骂人,从早到晚骂个不停。一副奴才做了主子的德行。
这魏蓉在牛家的猖狂,早就惹火了牛力海正妻娘屋的几个兄弟,一天深夜趁牛力海带几个兄弟伙跑松潘c茂县c黑水c芦花去贩鸦 片c枪支之际。一行人不声不响地到牛家来看自己的姐姐,然后把魏蓉梱个四马窜蹄,口中塞上臭袜烂布,使其叫唤不得。然后几人依次轮 奸,奸后装入口袋,一鸡公车推到什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