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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相士和彭子兴到了成都后二人在城外一僻静处叫太慈寺的寺庙内租了寺僧了凡两间僧寮住下。这张相士每天并不出门,而只有彭子兴跑进跑出。回来后二人即关门密谈,有时了凡还看见张相士在写写画画,一见他进来送茶水,立即就将写画的纸片掩盖住。很是神秘的样子。张相士的举动引起了了凡的好奇。说他们是坏人又不像,这张相士出手阔绰,断非鸡鸣狗盗之徒。因此了凡观察了几天,断定张相士非寻常之辈。



    一天了凡见张相士从外面神色匆匆回来,走过身边时便对张相士道:"先生c留步!"张相士一听,便停下脚步道:"师傅c有何见敎?"了凡道:"你是何等人物?怎么每日在寺中忙碌,并不见你出门?"张相士神色紧张的四处一看,忙说道:"师傅不必问!"说完便慌忙离去。如是者几次,了凡都得不到回答,更撩得他火起。这天黄昏,他叫寺里的善婆子买了一只烧鹅和一瓶烧酒,特意在门口等到张相士。他远远见张相士从外面走来,忙拦下说:"贫僧特备下薄酒一杯,还要请师爷赏光!"张相士一听也不好再端架子,便说道:"劳烦师傅了。改日我再请师傅就是。"说着和了凡到了后面厨房。待善婆子将砍好的鹅肉块c还有一碟油炸花生米和一壶酒在桌上摆好后,张相士见了说道:"师傅,你这是要破戒?"了凡道:"非也!这是为施主准备的。"说着便邀张相士坐下,善婆子上了几个素菜和一壶茶,张相士才明白过来。三杯酒下肚了凡又问起张相士的来历,张相士红着脸醉熏熏的说道:"师傅c你我不是外人。我告诉你之后,你不要对外人说!"了凡道:"这个自然!"于是张相士道:"我乃是当今大总统的入幕之宾,是大总统掌人事机要的i shu。"了凡一听把个舌头吐得多长,便惊呀的回答道:"原来是贵人啊!怪不得我看你气度不凡呢!那你到我们四川来干啥呢?"张相士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道:"罢了c索性都告诉你。我是大总统派下来明查àn fǎng的!""那查啥呢?"了凡睁大眼睛问。"查各地为官者的政情民隐。""哦!"了凡恍然大悟似的叫了一声。"我告诉你的,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知道c知道!"了凡好奇心满足了,就显得不耐烦了。



    人都是这样,但凡有点什么秘密装在心里,你越不让他说出去,他心里越不自在。要说出去了,心里才舒服。所以人言道:水缸口都好封,人口不好封。不几天这太慈寺里住了一个大总统的人事i shu的事就传遍了周围的四乡八里。



    太慈寺这几天有好几个衣着光鲜的当地绅粮来找了凡,要求了凡把他们引见给京城来的张i shu。了凡到后院的寮房去通报,都被小厮彭子兴给挡驾了。了凡以自己的经验就给他们出点子,让他们迂迴去攻张相士。众人觉得此计甚妙,内中一个叫张伯芳的绅粮道:"要得,一笔难写个张字,五百年前我还与他是一家呢。我做东,咱们在城里‘会仙楼’请他。"众人都觉得很好。了凡等下午张相士从外面回来,忙迎上前去说道:"张i shu,当地有几个绅粮想要结识你老,让贫僧致意。"张相士道:"好呀!四海之内皆兄弟,多条朋友多条路。认识朋友又不影响公务,你叫他们来就是了。"



    了凡一招手众绅粮从偏殿出来团团围住张相士打恭作揖,连称幸会幸会,张相士也一团和气,笑容满面的回答久仰久仰。那位叫张伯芳的给了凡一个当十的银币,算是对他引见张相士的酬劳。这几个绅粮都是坐自家雇工赶的马车来的,众人簇拥着张相士进了城内的会仙楼。大家坐定,互相又一一做了一番自我介绍,然后开怀畅饮。酒过三巡大家就熟络起来,话也就多起来了,最后终于转弯抹道的向张相士说明了来意:通过张i shu弄个官来做!张相士先前吃酒时并不多说,现在见他们这样一说,便开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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