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大王兵精将勇,刘饮骢已经无力进攻了。”那参军笑着说道。
“放屁!”罗锋骂着踹那参军一脚,“我也真是倒了霉,当时怎会收了你这些草包,除了净会说些漂亮话,还知道些什么?要是哪日我被刘饮骢抓了枭首示众,也都怪我用人不察!”
“还坐着干什么?带人去看看啊。”罗锋说着又是一脚。
“是是是。”那参军连滚带爬地朝坡下去了。
“禀告大王。”那参军还未走远,一个罗锋封的州统又急忙奔了过来,“刘晟带兵杀上岫山了!”
“你说什么?”罗锋抓住他的领子一把拽了过来,“他们是怎么上来的,说!”
“天下大雪沼泽冻住了”州统结结巴巴地说。
“冻住了?!”罗锋听到,愣了半晌,“这莫非是天意?”
“全体听令,随我下山,迎战刘饮骢!”罗锋毕竟是个枭雄,他明知正面拼不过刘饮骢,但依然执意一战。
“杀!”刘晟已经大喊着带禁军们冲上山来。
“杀!”罗锋也毫无惧色,挥了挥刀,朝官府大军冲过去。
经过一个时辰的激战,罗锋不备,被几个手下擒住,押到了刘晟面前。
“罗锋,你可知罪?”刘晟高声问道。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罗锋头也不抬。
“钟航c雷信。”刘晟下令道,“把他给我押走。”
两名禁军刚松开手,要拿绳子出来捆他,罗锋却突然大叫一声,撞死在了一块大石头上。
“呸!”刘晟对着罗锋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逆贼。”
而万里之外的疗国,疗皇城的外城门外,赤国人一直没找到的袁基,其实已经躲在这里很久了。他着一身疗式的的布衣,头戴一定苍云纹纱遮脸斗篷,左手握拳,右手拖着一名鼻青脸肿的疗人。
“这就是皇城吗?”袁基轻轻推了推他的斗笠,问身旁的疗人。
那个疗人点了点头。
和其他大遂国家不同,疗国只有一个都城,这个都城通常也被称作皇城。
“不容易啊。”袁基笑笑,“我找了这许久,终于让我找来了。”
袁基看了一眼皇城的城门,然后踹了那疗人一脚,那疗人便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原来,袁基在疗国徘徊这许久,正是为了寻一个懂遂语的人,带他去疗国的皇城。终于,在他杀了近千个无辜的疗人后,终于找到了一个会些遂语的。之后,他便让那懂遂语的疗人将他一路带了来。
“去找家客栈要间房。”袁基对他挟持的那个疗人低声说道。
按照袁基的吩咐,那疗人在离皇城门不远的地方寻了一家客栈,然后两人便住了进去。在吃了些饭之后,袁勇便带着那疗人回房间去了,当然,这一路的盘缠都是袁基在杀了许多无辜的疗人后顺走的。
“把手放在背后。”袁基命令那个疗人。
疗人不说话,只是惊恐地看着他。
“你不是嫌我让你背的口袋太重了吗?”袁基指了指地上一包装得鼓鼓的dà á袋。说完,他将口袋一把扯开,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原来里面装的东西,正是袁基杀死那近千人收来的不义钱财。
“为何盘缠倒出来?”那疗人的遂语并不流利。
“盘缠?”袁基冷笑道,“我已经用不着盘缠了。”
言毕,袁基一掌砍晕那疗人,往他嘴里塞上一张破布,然后扯一条绳子捆了他,装在了那条大口袋里。
袁基忍不住地窃笑。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袁勇拿着疗人奇怪的计时器,在一直不停地看着。
“差不多了。”袁基自语道,“巡逻时间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