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无一遗漏的斑斑点点,心里浮上几分浑然的愧疚,不过那愧疚很快便被欢喜所取代。
是他的痕迹,无论外表还是里面,都有他的痕迹。
她永远都是专属于他一个人的。
顾亦清姣好的唇畔微微勾起,餍足的吻悄无声息的轻轻覆上小女人光洁的额头,嘶哑的嗓间喃喃,“宝贝,这次没控制住,下次会温柔点的。”
浑身泡在温暖的水中,神智模模糊糊听到这句的顾二白,用以后的时光证明,还是相信那句老话,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别相信男人的嘴。
翌日。
正午的第一道灿烂阳光透过峥嵘茂密的树叶,斑驳的散落下来点点摇晃的光影,晃得人眼眩晕。
顾二白倒不是被太阳公公叫醒的,而是在一阵瘙痒中醒来的,朦胧眼界中,好像有只爪子在她鼻尖轻轻的挠啊挠,挠的她又痒又难受,终于从睡梦中醒来了。
“小狼狗”
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抹笑容邪肆又玩味,不是某个终于得逞的大灰狼又是谁。
顾二白捂着眼,默默流泪,现在只要一想到昨晚,浑身就疼得厉害,盘古开天辟地,她就是天地。
说来也奇怪,本来昨天好好的挺煽情,结果在醉仙楼前还是伤心的哭,到了一点清白就变成崩溃的哭了。
关键是你再怎么崩溃,人家爽人家的,你哭你的,根本不管你,简直禽兽的令人发指。
前一秒还海誓山盟,这一刻就作威作福。
禽兽的本性是不可置疑的。
“宝贝,再睡就日晒三竿了。”
顾亦清垂眸,看着她轻轻撅起的娇嗔樱唇,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情不自禁的又俯身上去亲了一口,双臂愈加锁紧着她的身子,心里美的比外面的骄阳花儿还要盛三分。
小白的滋味,怎么能单单用尤物极品来形容,做到浓处,她让他去死,他都能二话不说照做。
本以为毒是世间最瘾人好玩意,现在看来,如此小巫见大巫,到底谁封的名头。
“疼死了,抱的这么紧干嘛?!”
顾二白不满的嗔责,她现在只要轻轻一动,浑身就跟从火车底拖出来似的,眼泪花花的。
“紧吗?再紧也没有夫人紧。”
男人嗓中意味深长的话音,伴随着唇畔流溢出来的弧度,流氓之意溢于言表。
顾二白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了,小脸红彤的不成样子,一大早与他肌肤相亲毫无间隙的说着五颜六色的话,当即羞得一头栽进男人的胸膛里。
然后她就发现了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顾亦清!昨晚你把我做晕了才算完,现在几个意思啊?”
一阵咬牙切齿的高昂声音传来,某人毫不客气的推开了掴着她的大灰狼,一副生怕快散的骨架子,又被他糟蹋一番的恐惧感袭来。
“我c我跟你说啊,你要真再敢来,以后就下去给我睡地板!”
顾亦清看着她心惊肉跳的模样,活像一只受到了偌大欺凌的小白兔,俊朗眉梢的笑意更是清隽动人,“是夫人在为夫怀里左动右动的,为夫要是没有一点反应表示表示,是不是不太尊敬?”
“你”
顾二白睁眼瞪着他,臭流氓,现在是食髓知味,得了甜头可算不肯撒手了。
顾亦清被她看的,眼底细碎的黑亮光芒像被点燃了似的,愈发灼烫。
“不是”
顾二白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吓得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
那如狼似虎的目光看的胆战心惊的,她再不服软,就要服硬了。
“清叔,你饶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小女人硬的不行来软的,柔嫩的双臂抻出来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