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过来。”
寒木歌听雪鸢唤她自然是走过去,只是刚一靠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看你这样子,看来我刚刚的感觉是没错的。”雪鸢见寒木歌凝神看她,耸了耸肩道:“你知道的,我对气味是远远没有你敏感的。”
寒木歌点点头,哪怕是她对于气味异常敏感,鼻尖萦绕的气味也是若有若无。沉下神来仔细的嗅着,分辨着。一股很淡很淡的腥味混着浓浓脂粉香实在是难以辨别。
“是芡草吗?”
“是。”寒木歌很肯定。
芡草她和雪鸢见过一次,此草药性对女子来说极为阴毒,连着服用七天就会让女子不孕。再加上芡草气味很淡,淡的几乎没有,所以让人难以察觉。只是,这芡草需要在极其高热的环境才能生长,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极寒的寒国。
她督到桌上的酒壶,纤手一扬,酒壶中的酒水凌空而起,直接泼落在床上的两人身上。
芡草的气味遇酒则浓,遇酒则红。
只是,寒木歌本以为芡草是女子身上传来,可现在这么一看却不是,床上躺着的男子手指通红一片,像是凝血一样可怕。
“看来我们无意间撞破了什么秘密。”雪鸢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嘴里塞了一口菜。
“怎么了?”轩辕陌风进来的时候看寒木歌站在床边有些疑惑。
“陌风,他是谁?”
“从四品司公金同和,是尉迟百傲那一派的人。”轩辕陌风淡淡扫了一眼就道出来人的身份。
“这位从四品司公身上倒是有点小秘密,就不知道对我们有没有影响。”寒木歌轻笑道。
“我让人去查查。”
虽然寒木歌也不是特别担心金同和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可是轩辕陌风的目光还是让他感到安心。
“你要回去了吗?”轩辕陌风的意思是询问寒木歌要不要回宫。
她点了点头,“你若有事不必陪我,我和雪鸢回去就好。”
轩辕陌风点了点头,他不强求,他也确实有事要办。
酒足饭饱的雪鸢心满意足地和寒木歌走在夜晚也很热闹的大街上。
“等等,我去打包只烧鸡。”说着她走进一处小摊。
“哎哎哎,你说你,明明紫衣阁的饭菜就很好吃,刚刚不吃现在饿了吧,这街边的烧鸡多不健康”
雪鸢的话还没说完,她督到街摊上的烧鸡再也说不下去了。
一只只肥妹的烧鸡再架子上慢慢地翻转着,烤的金黄的外表不断有油珠滑落,香气扑人,看的人口水直流。
雪鸢哪怕都已经在紫衣阁吃了九分饱,她的馋虫也一下子被勾起来了。
“歌儿,我也要。”雪鸢嘟着嘴眼巴巴地看着寒木歌。
看着雪鸢为了吃的可怜巴巴的撒娇,寒木歌的眼角一抽,话锋一转,对着摊主道:“大叔,给我三只烧鸡。”
“好咧。”摊主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大叔,笑着一张脸手脚麻利的把寒木歌要的烧鸡递给她。
“歌儿,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
雪鸢的话还没说完, 寒木歌淡淡地打断道:“你就一只。”
“那另外两只呢,你一个人吃的了两只吗?”雪鸢一边追着寒木歌的嘴角,一边不死心的问道。
“一只给赤焰,另一只给爹爹。”
赤焰虽然是难得的珍贵的火狐,可它还是狐狸,有狐狸的通性,同样极为喜欢吃鸡。而寒暃,至今她都想不明白,那样一个适合清茶的男子为什么也同样这么喜欢。不过,寒木歌每次看寒暃都是毫不在乎地吃了一脸油腻却开怀的样子。
“好吧好吧,一只就一只吧。”雪鸢勉勉强强道。
今晚的夜色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