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出尘,不染一丝烟火,就像是误落人间的仙子。
女子只留光洁的额头在外,还有一双灵动的眼睛。那双眼睛很美,就像蕴藏着一片星海。让人不禁猜想,拥有着这么一双美丽的眼睛的女子的面纱底下藏着怎样绝美的容颜。
女子一出现,大多数男人眼中都出现了痴迷的神色,这样神秘而美丽的女子足以勾起人的好奇心,然而底下舞台之上紫衣在白衣女子出现后更甚苍白的脸色让寒木歌更有兴趣。
女子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目光中,淡定自若,不紧不慢的一步步从三楼走下来,脚步声落在寒木歌耳中就像是是蜻蜓点水而过般轻盈。
末了,白衣女子走到了底,站上了舞台,寒木歌这才看到那个出尘的白衣女子,只是
寒木歌瞥了一眼身旁的寒黎瑜,这寒黎瑜好像有些激动。
白衣女子对着众人盈盈一拜,起身后复道:“我落衣阁承蒙各位厚爱,可一年的入账也不过十万金。霜雪姑娘的舞如何我不知道,不过一舞却要三十万金这未免有过夸大其实。霜雪姑娘的一舞少则有十人观赏,若是一人就三十万金,那凝香阁一天的进账岂不是”
寒木歌一听白衣女子的话直接目光一寒,这女的好本事,伶牙利嘴,能说会道的。先是模糊了高层一掷千金的事,看霜雪的舞是贵,但有贵到一舞万金的地步吗,怕是没有。而且,白衣女子说,落衣阁承蒙给位厚爱, 是这落衣阁来来往往有关系的达官贵人也不少,这是个警了个醒。今天自爆身份的也就那么几人,现在她都给你们开脱了要是你们还想不开不打自招的要找凝香阁的麻烦,这事绝对瞒不住。白衣女子也就是这个意思,凝香阁好,你就好,大家相安无事的自然是最好。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白衣女子的后一句话,好一个祸水东引。凝香阁的收入这么客观,被摆在了明面上,接上又不知要多多少人盯上凝香阁这块肥肉。寒木歌和雪鸢本意是要打压这落衣阁,本想到到头来却被这白衣女子的寥寥数语给反降一军了。
“哎。”雪鸢看着底下的白衣女子摇了摇头。
雪鸢的叹息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寒黎瑜不得不开口过问:“薛弟,你这是怎么了?”
雪鸢不答反问,看着底下的白衣女子问道:“文林兄,你可知这白衣女子是谁?”
寒黎瑜淡淡一笑,道:“她是雪衣,七国有名的琴师,也是这落衣阁的主人。”
“咦,这落衣阁不是紫衣的吗?”
“薛弟有所不知,这落衣阁确确实实是雪衣姑娘手下的产业,只是这雪衣姑娘痴迷琴技,近来年七国奔走,故而这落衣阁就交给了紫衣姑娘打理。我本听说落衣阁以文会友中有琴技切磋,故而来碰上一碰,不曾想,这雪衣姑娘是真的回来了。”
寒黎瑜酷爱弹琴,想到自己接下来可以和闻名遐迩的雪衣切磋琴技也不禁眼睛亮了一亮,可这落在雪鸢眼中就不一样了,这分明就是寒黎瑜喜欢雪衣的表现。而且,雪鸢入眼所及之处不见一架琴,寒黎瑜也就自然不像是来切磋的了。
既然不是来切磋琴艺的,寒黎瑜有这么了解雪衣,甚至说起雪衣来还眼里带光,雪鸢不误会才怪了。
“可惜,真是可惜了。”雪鸢不住的摇头叹息。
夕元青根本就不理雪鸢的装模作样,可寒黎瑜却是不能不理的,如今他完全算的上半个主人,而算得上半个客人的雪鸢这样叹息苦恼的样子怎么能不过问。
于是,寒黎瑜又问了一遍:“薛弟,你这是怎么了?”
雪鸢看这底下气质出尘的雪衣道:“啧啧啧,这身段,这气派,怎么看都是个谪仙的人儿,可偏偏却开口不离金钱,工于心计,文林兄怎么会喜欢呢。”
“谪仙?”夕元青嘲讽一笑,“不过是气质什么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