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赏脸,我落衣阁定让大家兴尽而归。今天的十八位姑娘是一一出场,首先是舞女,我们落衣阁的青烟姑娘。”
紫衣的话一落下,立刻就有一片嘘声。
“论起舞来有谁能比得过凝香阁的霜雪姑娘。”
“是呀,是呀,霜雪姑娘的舞才是最好的。”
底下倒喝彩的声音络绎不绝,紫衣神色如常,脸上的笑分毫不减:“霜雪姑娘的舞确实好。”
“啧啧啧,她这是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是以退为进?”雪鸢一听紫衣这话不明所以,脱口而出。
寒木歌心底却隐隐知道接下来紫衣会说些什么。
果不其然,紫衣又道:“霜雪姑娘的舞虽好,却是千金难求的,敢问在场的各位有多少人见过?”
这话一落,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落衣阁立刻安静了不少。
“呵。”
雪鸢冷冷一笑,这紫衣还是有点本事的,既然暗中误导让人认为霜雪的舞其实是徒有虚表的。毕竟霜雪的舞是要价太高,才显得珍贵难得。 若真数起来,偌大的落衣阁真正看过霜雪舞蹈的怕是两只手就能数过来。
而且,能看到霜雪舞蹈的人有权有势还有财,地位身份岂非一般。就算霜雪的舞好极了,那些人也不会紧赶着上前说霜雪的舞多好多好,这不是掉身价的事嘛。
寒木歌和雪鸢轻轻一对视,各自狡黠一笑。
“紫衣姑娘说的也是,这霜雪姑娘的舞见过的人确实寥寥无几。”雪鸢出口便是动听的男音。
见附和自己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紫衣抬头向二楼望去,可却是找不到声音是哪间房传来了,一时有些惊疑。
紫衣收回神色,笑了笑道:“我们没见过倒也不好多说,今日各位就不妨看看青烟的舞。”
这次没有倒喝彩的身影了,反倒是期待青烟舞蹈的声音此起彼伏。
紫衣刚要挪动步子从台上退下,又有声音响起,一样是从上面而来,她却看不清到底是从哪间房传出。
“笑话,天大的笑话。你们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们也配。”寒木歌上下嘴皮子一碰,十足十的傲慢和不屑倾盆而出,“老子我前前后后砸了三十万两黄金,托了关系,在凝香阁还没在这新稻城开业的前三个月就预订 ,这才能在外座看上一曲霜雪姑娘的舞。就你们这些顶死也蹦不出几两金子的穷酸鬼也想看到霜雪姑娘的舞。”
雪鸢直接给寒木歌竖起一个大大的拇指。
与她们同在一间房子的寒黎瑜和夕元青神色相对就有些复杂了。
还在舞台的紫衣直接黑了脸。
底下被寒木歌一番毒舌啪啪打脸的众人都憋着一股子怒气,有见识的都能从寒木歌的话中听出寒木歌的不一般,再憋屈也都忍了。而一些脾气暴的或者心傲的忍不住叫嚣开了。
“臭小子,你好大口气,有本事报上姓名来。”
“有本事你就出来把话说清楚,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呵呵,我算不的什么英雄好汉,我不过是有权有势有财,有幸看了霜雪姑娘的舞罢了。”寒木歌继续道。
寒木歌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直接把霜雪姑娘的舞和权财画上了勾,又有了她当出头鸟,一些好面子的也忍不住了。
“霜雪姑娘的舞老朽也有幸见过,确确实实是天上难得,地上更是难求呀。”
这话紫衣是听清了,从二楼右边最尽头传来的,住着的是对当今的寒王有过救命之恩的太傅孙成化。
紫衣认出来了,其他不少人也认出来了,太傅孙成化都这么说了,原本还叫嚣的声音一下子少了不少。
“何止是难得,霜雪姑娘轻易不舞,如果不是那日凝香阁开业,我梁丘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