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新稻城最繁华的夜区处,隔着两条街相对坐落着两处温柔乡,凝香阁和落衣阁。
“噗,落衣阁。这名字真是够直白的,啧啧啧,还是咱们凝香阁的名字好,文雅。”雪鸢看了一眼落衣阁的匾额,叹息的摇了摇头。
“不简单。”寒木歌看了一眼身后日复一日车水马龙的凝香阁,再看看眼前不远处也是人头攒动的落衣阁。
自从凝香阁出现在这新稻城,这城中的温柔乡倒得倒,关的关,最后居然只剩下和凝香阁遥遥相对的落衣阁还开着,这里面的猫腻,大着呢。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寒木歌刷的一声打开手中的扇子,和雪鸢同做男子打扮,大摇大摆地往落衣阁走去。
“两位公子瞧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吧。”一位容貌秀美的女子见寒木歌两人丰神俊朗,紧赶着走上前来。
“是呀,第一次来,平常大多是去凝香阁,今日图个新鲜,来你们这落衣阁看看。”雪鸢咧开一口大白牙,爽朗的男音出口。
女子被雪鸢的话刺的脸一僵,可奈何对着雪鸢俊美的脸庞和温和笑容却发不出火。可这女子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自寻了个没趣。“两位公子慢慢寻乐趣,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看着女子毫不留恋远去的身影,雪鸢有些咋舌,“够特别的呀。”
“不特别,怎么可能吸引的了你。”寒木歌扫了一眼四周,人很多,却是井然有序,容貌秀美的姑娘穿梭其中,领着一个个客人去往各自的去处。
雪鸢听言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头,似自言自语道:“看来我魅力下降了。”
寒木歌:
“两位公子怎的站在此处,是不知道去往何处吗”
紫衣在暗处观察了寒木歌两人有一会儿了,这才走了出来。
“好身姿。”雪鸢看着紫衣曼妙的身形,眼前一亮。
“公子谬赞。”紫衣不甚娇羞的眉眼一嗔,这幅女儿姿态让多少男人直接看直了眼。
“哈哈哈,紫衣姑娘。”一个孔武有力的男子走来,哈哈大笑,转手就要去楼紫衣。
紫衣神色不变,轻巧的一个转身就躲开了男子的手。
男子的神色瞬间变的不悦。
“铁大人,贵客呀贵客,奴家多日不曾见过你了,可是想的紧了。”紫衣说着还轻轻推了一下铁立群的胸膛,直酥的铁立群后退了小半步,脸上的怒意全消。
“紫衣姑娘,本官想你想的也紧呐。”说这话的人不是铁立群,而是另一个身体有些发福端着十足的官架子的男子。
“信大人,你今天也来了。”紫衣看着信英才转眼就笑开。
“落衣阁今日有这么大的活动,本官怎么能不赏脸呢。”
“紫衣谢过两位大人,落衣阁多亏了大人的捧场才蒸蒸日上,紫衣在此谢过各位大人。”
“好说,好说。”
紫衣扫了一眼周围,寒木歌和雪鸢已经不知所踪,还有多个男的正在向她走来。紫衣皱了皱眉,失算失算,她不该走到人前来的,转眼她又笑意盈盈地对着围着她的多位高官达人。
雪鸢看着在众多高官中游刃有余的紫衣,学着寒木歌刚开始那般感叹了一声:“不简单呢。”
“她是这落衣阁的明面上的主人,紫衣。”寒木歌淡淡解释道。
“她可信落?”雪鸢问道。
寒木歌不解的地看了一眼雪鸢,摇了摇头,“不信落,就叫紫衣。”
“噗。”雪鸢笑出声来,“也不知道这落衣阁的名字是谁取的,她又刚好叫紫衣,而且还不姓落,这意思不就不言而喻了。”
落衣阁,落衣阁,紫衣,紫衣,这落的可是紫衣的衣。雪鸢这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