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个个要剁了他手的样子,至于吗?
老二立刻就产生一种爹不疼娘不爱的感觉。
老六看着自家突然有些颓废的二哥,担心地唤了一声:“二哥?”
果然还是自家老二贴心,这么想着,老二毫不客气地楼上老六的肩。
“我想你们都知道我是谁,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在这里再说一遍。我是寒木歌。而你们各自叫什么名字?”木歌眨了眨眼,底下七个人,大抵是什么样的性格,木歌心中有了个大概。
“宫一。”握着长剑的男子言简意赅地报出自己的名字。
“宫二 。”本来脑袋还靠在别人肩上的人,忽地立直了身体,刷的一声打开扇子,看起来像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当然,你得忽视他一前一后各划拉了个大口子的衣服。
“宫三。”看着宫一和宫二都介绍了,宫三也只好报上名字 。
“宫四。”说着,宫四带着手套的手把胸前的一缕头发撩到身后。
“宫五。”月牙长袍的男子,手里还拿着一卷书,像是一个儒雅的书生,可眼里暗藏的精明比起商人还要让人头疼。
“我是宫六,他是宫七。”宫六走近双手环胸的少年,介绍的声音在六人中是唯一一个带着欢快的调子的。
“”双手抱胸,已经被宫六顺带介绍的宫七干脆酷酷的继续不说话。
“嗯。”木歌点了点头。七个人都姓宫,名字是从一排到七,倒也方便,只是
“给你们取名的人也太随便了。”想也知道,这七个人的本命绝对不是这个,就像她的坠棱,坠灵和坠灵。他们原先也不叫这个名,是木歌给排了性,又给选了名。可这宫性七人也挺够随便的,直接一到七了。明明每个都是人中龙凤的,木歌难得觉得有些可惜了。
“名字不过是代号,大皇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宫五说道。
他们七人倒是不在意这些,彼时他们的主子或是寒暃,或是薛挐。他们也是心甘情愿跟着寒暃和薛挐了,因为缘分七人凑在一起,被薛挐赐了只此一份的宫姓。
一开始只有宫一和宫二,寒暃省事的以一二编排时,宫一和宫二这两人都不在乎也没什么。后来宫三和宫四出现,寒暃顺着一二排了三四,也因为宫三和宫四没有反对,名字也就用下去了。这一排,一直排到了宫七。
追究起这前因后果,说这名是寒暃取的,也确实如此。
“嗯。”木歌心中虽然觉得宫一宫二这名字配上本领颇高的他们有些寒酸,可既然这名字是寒暃取得,而且他们还用的甘之若饴,她倒也不好在说些什么。
“我问你们,你们明明个个都本领高强,而且。”木歌说道这里顿了顿,飘飘然从树上以一个优美的姿势落下来,平视他们继续道:“而且在我看来,你们完全随心所欲的人。”
随心所欲,宫五嘴角微微勾起,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他们倒也恰当。
宫二最是圆滑,不管心里是何等光景,嘴上确实滴水不漏:“郡主你说笑了,我等听命于大皇子,如今大皇子有令,我等岂敢不从。”
“这是只狐狸。”木歌看着宫二挑了挑眉,直言不讳:“在座的都是明白人,这么有水分的话要糊弄谁?你说你听命于我的父亲,那我父亲的命令你可知晓?”
宫二没料到木歌会这么说,直直一愣。
木歌将宫二的反应净收眼底,又看向了一旁寡言少语的宫一:“这七人中你应该是最有话语权的,你代表你们七人回答我,我父亲下了什么命令?”
宫一的眸子明明灭灭,最后还是道:“大皇子有令,要将部里的兄弟分为两拨,一为断弦,为轩辕公子所掌,二为续弦,为郡主所用,让我们各择其主。”
木歌轻声一叹,原本这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