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来破空之声,椅子从肩部那里往下一沉,他被迫使来个狠狠的倒栽葱,无比狼狈地摔在地上。
蓝鸲嘴角勾起一个浅的根本看不见的笑,转身满意的离开了。
墨蝠不忘分度的优雅的站起来,抚了抚袖,待看到到地的椅子的椅肩两旁各左右对称被蓝鸲扔出的石子打出的洞时,嘴角抽搐道:“小鸲还是一样极其玩笑。”
说完后他也一步一步,闲庭漫步,风度翩翩地离开了紫鸩的房间。
紫鸩叹了口气,用近似低喃的口吻道:“我话还没说完呐。”
木歌这一觉睡得极沉,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午。
木歌耳力非凡,屋内不绝于耳的刀剑交接声让她皱了皱眉。
“小姐,那是陌风和墨蝠打起来,将近有一刻钟了。”坠泠一边解释一边服侍木歌洗漱。
木歌扫视了一圈屋子,问道:“赤焰呢?”
“这?”坠泠也惊奇,这小家伙向来不离开主子身边左右,怎么现在不见了。
“小狐狸在院子里,它此刻在一位白衣公子怀中。”刚去传膳的坠叶从外面进来道。
“白衣公子?”坠泠疑惑,这墨蝠,紫鸩,蓝鸲三人中,她只认得上次夜访的墨蝠,其余两人却不知姓名,再加上昨日,墨蝠一身黑衣,紫鸩一身紫衣,而蓝鸲一身蓝,故而不知坠叶口中的白衣公子是谁。而陌风坠叶是知晓姓名的。
坠叶把食物一一摆上桌后,道:“是昨日来的三位中的一位。”
坠泠翻了个白眼,心道:废话。
木歌所谓亲眼所见,心中却已有了答案。记得第一次见蓝鸲时,对方就是着一身白衣。只是,让她奇怪的是赤焰怎么会在蓝鸲怀里,要知道这小家伙可是除了她以外都生人勿近的。
“小姐,今天要挽什么发髻。”坠泠看着木歌披散着的集臀的长发,问道。
木歌刚要回答时,被坠叶打断。
“小姐,先用膳吧。”坠叶担心木歌饿着,提议道。
木歌两顿未食,确实感觉到饿意,看到桌上简单的一碗小米粥粥和一碟小咸菜,倒也开胃。
“先用膳好了。”木歌倒也随性,察觉到自己的食欲则去满足,也不在乎什么未梳洗整洁不得饮食的规矩。再者说,只剩发未曾挽上,这在她眼中倒也不伤大雅。
木歌坐下,拿起筷子,而耳边的刀剑交接声不曾停歇。木歌最终还是放下筷子,轻叹:“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清净。”
木歌话刚说完就愣住了,她耳边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淡淡的语气:“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这样。”
木歌失了几分胃口,带着点不耐走出房门。
此刻院子里的空地上,陌风和墨蝠两人打的火热。
陌风使的是至刚的纯蕴剑,招招刚毅带着和主人一样的冷气寒意。墨蝠以一柄软剑应对,剑身极薄,且韧性极好。
木歌出来后倒不急着阻止了,目光越过陌风两人,看向另一边的蓝鸲。少年今日一身白衣,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除尘。蓝鸲背靠大树,却没有双手环胸,而是一手抱着她的赤焰,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书里着狐狸的毛。
蓝鸲好似察觉到了木歌的视线,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对上了木歌的视线。又自然的收回,再次专注起掌下的赤焰,两院子里陌风和墨蝠两人的交战多么激烈,他也无动于衷。
看来蓝鸲很喜欢动物。木歌心里下了个这么结论后,也不在管赤焰和蓝鸲,而是专心地看起来院子空地上陌风和墨蝠的打斗。
陌风今日也是一身白衣,黑色长发。而墨蝠则是万年不变的黑衣。两人如白玉般的面孔在剑影中若隐若现,剑眉星目,衣袂飘洒,落叶纷纷被剑气缴碎,剑影飘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