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之间十年如沙从指尖划过,现在的木歌已然十八。
“雾哥哥。”
耿雾在平常练功场忘情的舞剑,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像往常一般放下手中的木剑看着那个由远及近的女子。他的脸上是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温柔。
“雾哥哥,歇歇吧。”木歌拉着耿雾在石桌旁坐下,放下手中带来的茶壶,亲自给耿雾到了一杯凉茶。
这凉茶是木歌用提前晒好的金银花,薄荷等多种清热解毒的草药冲泡而成,最是解暑。
耿雾端起抿了一口,瞬间身上的暑气和疲劳去了大半。
木歌看着耿雾额上细密的汗珠,眉峰一蹙,掏出帕子轻柔地拭去耿雾额上的汗珠。这十年来,耿雾对她的关照无微不至,木歌岂会没有体会,自热而然地,木歌将耿雾视作亲人。
木歌大了,出落地越发出色,绝美的容貌,曼妙的身姿,举手投足都足以让男子心动。
随着木歌的靠近,耿雾鼻尖充盈着熟悉的幽香。这是木歌身上独有的香味,似某种草木香又似某种动物的皮脂香,时有时无,很是好闻。“歌儿,我来吧。”耿雾不自在的拿过木歌的帕子为自己拭去汗珠。
木歌见耿雾如此姿态,嫣然一笑。这么多回了,每次为耿雾拭汗,他总是一脸不自在。
“雾哥哥,我新做的几身夏衣已照旧放在你房中,新的消暑茶我做了一罐,量不多不少,够你用一个多月。”木歌左手捋了捋胸前的头发,一字一句轻声说道。
“歌儿,这次又要离开一个多月吗?”前些年来木歌随着两位师傅东奔西走,在古道的日子反倒是不多。后来木歌的韩流师傅带着自己的师妹无双三年前云游天下去了,两人的原话是这样的:“歌儿,如今你已学会我两人的毕生所学,今后你只能靠自己的领悟了。”木歌是既无奈又好笑。
不过,木歌每年的特定时间还是会出去,只是每次木歌离开都会来跟耿雾告别。
木歌点了头表示承认。耿雾皱了皱眉,木歌近来离开的次数比往年多了不少。
“雾哥哥,你看。”木歌从晶石中拿出几瓶药,“想来雾哥哥也知道怎么用,我也不啰嗦了,省的雾哥哥厌烦。”
木歌每次留下的不过也就那么几瓶药,红色小瓶装着止血散,耿雾每次练武身上或多或少会挂彩,虽是木剑伤口并不锋利,当木歌还是疼。绿色小瓶的是菊华,从菊花中蒸馏出来的精油,每日耿雾洗澡时滴入水中可缓解一天的疲劳。今日木歌一共拿出五瓶,红色三瓶,绿色两瓶,耿雾一一收下。
“歌儿,早去早回。”耿雾拍了拍木歌的头。
木歌温柔一下,调笑道:“自然,这里有雾哥哥。歌儿才舍不得离开太久。”
木歌更玝靖呆的久了,学了玝靖三分不正经,时不时调戏一下耿雾。
可这么多次了耿雾依然不习惯,每次还是会闹红脸。
木歌看着耿雾脸上的红色,一串银铃似的笑声传出。
耿雾见木歌笑的花枝乱颤,无奈而宠溺。
“雾哥哥,我走了。”木歌笑够了,趁着时间还早起身告别。
“恩,路上担心。”耿雾嘱托道。
木歌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也作最后的告别,一个闪身便在耿雾面前消失了身影。
·········寒国新稻都城将军府··········
“墨蝠,这凝仙阁探查的如何了。” 尉迟百傲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盏漫不经心道。
尉迟百傲所问的人一身黑衣,脸上画着奇怪的花纹,他是尉迟百傲得意的属下。
“回禀将军,这凝香阁一月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新稻城,若不是十天前凝香阁放出开业的消息,我等还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