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快。
也许又被孟泽成伤着了吧,加上我之前那番威胁恐吓,小兔子肯定吓坏了。
果然,她一来就开门见山。
“白先生,你能……帮我逃走吗?”
我看着她笑,逗着她绕圈子,最后她把衣服脱了,坐到我身边。
送上门的一口ròu。
不过我没吃。我跟她说,我嫌脏,而且送上门的东西,吃着没意思。
她仓皇又羞愧地走了,不知道其实那会儿我多想把她就地正法。
一想到她是孟泽成的女人,又免不了烦躁起来。
但正因为她是孟泽成的女人,所以也能成为一颗棋子。
羽歆在孟泽成那受的苦,早晚我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可我从来没有料到,自己沦陷得这样快。
其实在lún敦那阵,我已经有预感了。
看她高高兴兴走在林荫道上,看她吃完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就会不自觉开心起来。
会发现,原来这个畏畏缩缩的女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具体可爱在哪儿呢?又说不清。
当她眨着那双眼角微翘的眼睛,一恍惚,我都能在那双眼睛里看见星星。
她嘴巴不爱说话,眼睛却会说话。
大部分时候,我觉得她好蠢。
偶尔一小部分时候,觉得她蠢得可爱。
就是那该死的一小部分时候,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陷了进去。
她急xìng肠炎犯了那晚,从医院出来,我抱着她,心里竟然冒出这么个蠢念头蠢女人以后可怎么办?
我为这个愚蠢的念头懊恼了很久,她以后怎么办,关我什么事?!
回国去衡溪看石榴花,邪了门了,羽歆跟孟泽成也在那。
兴许是为了互相斗气,我们四个竟然坐一桌吃饭。
看得出来,她跟孟泽成,谁也没放下谁。
期间他俩都去了洗手间,真去洗手间了吗?反正我跟羽歆是不信的。
羽歆问我到底想干嘛。
我看着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忽然觉得很愧疚。
抱歉啊羽歆,哥哥这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
漫山开满石榴花,我不看花,只看她。
看得她脸都红了,跟石榴花似的,却比花还好看。
她对我几份真情,几分假意,我都明白的。
早在去lún敦之前,我们就暗中勾搭过。
那阵每天会送她花,她也欣然接受了。
不过那时候,我也就是玩玩,想把她钓上钩而已。
但在衡溪那两天,事情真的开始不一样了。
刚到衡溪那晚,我跟她在温泉里,都有些意乱情迷,要不是孟泽成把我叫走,没准那晚,我们就成了。
要说孟泽成这人,也是深情。
把我叫到一边,问我打什么算盘。
我笑呵呵说,妹夫,我打什么算盘,跟你有关系?
他冷眼看过来,说,只要你算盘打到温凡头上,就他妈跟我有关系。
我还是笑,掠他一眼。
一个贫民区长大的男人,那副糙汉子德行,到底哪儿招女人喜欢?
想不明白。
我告诉他,温凡我是要定了。
他倒也没纠缠,沉默半晌,说,你是真心的就成。
我说,当然真心,比你真心多了。至少我能娶她,能光明正大跟她在一起,牵着她的手走在外面,别人不会指指点点骂她小三。
这话戳了孟泽成的心。
他看上去有些挫败。
我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