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宇不用上课, 成天缠着我陪他玩。
孟泽成回来,他就转移目标,去缠孟泽成。
缠得孟泽成觉也补不了,书也看不好,没招,干 脆带他去雪乡玩了两天。
我得安心养胎,没跟着去。
他们父子不在,家里清净多了,我妈闲着就绣十 字绣,我织围巾。
这次去雪乡,孟泽成和小宇戴的围巾都是我织 的,白色亲子款。
从雪乡回来没多久,因为围巾,我跟孟泽成又吵 了一架。
准确地说,其实不是因为围巾,是因为围巾上的 口红印。
这是我第二次,在孟泽成的衣物上,发现□红印了。
孟泽成坐在床上看书的候,我把围巾扔到他身 上。
他眼睛不离书页,没发现我的异常,顺手把围巾 放到旁边。
我走过去,拿起围巾,找到沾着口红印的地方, 摊到他眼前。
他这才放下书,抬头。
"昨晚一小明星喝多了,走的时候硬往我身上 扑。
这就是孟泽成给我的解释。
昨天他很晚才回来。
孟泽成把手机递给我,“不信自己问方然。
我捡起围巾走出去。
问方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串通好。
在厨房找到剪刀,把染上□红印那剪得稀烂,整个围巾都被我塞进垃圾桶。
回到主卧,孟泽成问我:“洗了?”
我说:“扔了。 ”
孟泽成贴着床头的背忽地挺直,“扔它干嘛? ”
“看着恶心! ”我拉开门,走到阳台。
刺骨寒风扑面而来,强劲地穿透毛绒睡衣裤,冻得我直哆嗦。
孟泽成过来拉我进屋, 我赌气不肯走,被他强制 抱回去。
“你管我干嘛?! ”我这人最没用,情绪一激动, 眼泪还没出来,哭腔就上来了。
孟泽成用被子把我裹得紧紧的,像个蝉蛹。
“你作妖别冻着我儿子。”他脸色比外面的风还 冷。
这话提醒了我。
我妈和蒙悦说的没错。这段时间,他对我越来越 好,全是因为我肚子里这个孩子。
可这分钟在气头上,脾气收不住。
“你恶心死了! ”我声音颤得厉害,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
真完蛋,就知道哭。
“她扑上来就亲,我能怎么着?我不也推开了么? 她只亲到围巾,又没亲到脸。”孟泽成两手放到我冻得 通红的耳朵上捂着。
“她扑上来你不会躲啊?”
“我哪知道她突然扑上来啊?”
“大过年的你出去玩什么玩啊?”
“方然组的局,你打电话骂方然啊。”
我狠狠剜他一眼,“成天就知道在外边骚。”
孟泽成捧着我的脸,凑过来,“男人可以不帅,但 必须骚。”
“滚!,,
看到他这一脸痞笑就烦。
室内暖气足,我热得发汗,掀开被子坐起来。
孟泽成以为我又要去阳台,抱紧我,“老实待
他脸一沉,我就怕了。
“凶什么凶不会出去冻着你儿子。”
“躺好。”
“别给我盖被子,热!”
“热把衣服脱了。”
“不要。”
休想骗我脱衣服。
上回就是,说好的克制克制,睡衣一脱就缠上来 了。
折腾个没完。
以前还怕伤着他儿子,这阵越发控制不住,不知 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