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警察才一把话说完,还不等李云志做出任何反应,霍云琛一步走上前去,照着他的脸,又挑衅的砸了一拳&;
而刚还嚣张的李云志在听得那警察的话后,整个人一瞬间就懵了,闷闷的被挨了一拳后,蔫得却也不敢多言一语&;
“挨打的感觉怎么样?”
霍云琛冷冷的问他,深幽的黑眸里迸shè出骇人的寒光&;
李云志咬了咬唇,过了好久,他才木讷的冲筠心弯了弯身,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不稀罕你的对不起!”
筠心走上前来,愠怒的冲他说道,“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要的是尊重,要的是清白!!李云志,从你把我扣进这警局里来以后,你就没做一件警察该做的事情,你不听我对整个事件的真实申辩,你污蔑我,栽赃我!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名警察!!”
李云志咬着唇,白着脸,没敢再吭声&;
“李云志,把你的手伸出来&;”
霍云琛冷沉的命令他,语气不容置喙&;
李云志犹豫了一下,半响,才战战兢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来&;
霍云琛握着拳头,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握紧我的拳头!”
李云志了一眼霍云琛,对上他冷冽的寒光,忙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拳头&;
却不料,手心里倏尔一痛
“啊”
他吃痛的低呼一声,条件反shè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来,顿时,手心里多了一个像筠心手里一样的针孔&;
霍云琛摊开手,手心里是一枚胸针,胸针上还沾着李云志的血迹,他冷漠的将那枚胸针随手甩进了垃圾桶里去&;
末了,又从自己兜里拿出一枚被保护袋收着的胸针,往桌上一扔,凉声道,“既然你们做警察玩忽职守,我也只好自己去给她找证据,还她清白了!李云志,你给我睁&;眼睛清楚,这枚胸针是我从那洞穴里找到的,胸针的针头上还有明显的血迹,你们&;可以拿去化验一下,这上面沾着的血,是不是她秦筠心的!另外,就在刚刚我已经在你身上通过实验证明了,这口针chā入人皮肤里的那种痛,足以让每一个人条件反shè的松手!连你这样一个&;男人都没办法忍住的痛,你凭什么就认为她一小女子能忍住?”
霍云琛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足以教在场所有的警察面红耳赤&;
李云志彻底白了脸去&;
筠心被霍云琛牵着出了警局&;
她的小手,被他紧紧握在手掌心里,那一刻,筠心的心里是一种四年后从未有过的踏实&;
莫名的,眼眶就不自觉的有些红了&;
他松开了她的手,“你先去车里等我,我去旁边打个电、话&;”
霍云琛说着开了车锁,示意筠心先上车,而他则从容的走去另一边打电、话去了&;
“李秘书,是我!”
电、话是拨给父亲秘书的&;
“兰城分局,李云志,从此以后不想听到他还在任何政府部门工作的事!你安排一下&;”末了,他冷凉一笑,“路子越绝越好!”
筠心不知他在给谁打电、话,他似乎不太想让她知道的样子,所以她也就不问,更没急着上车去&;
她站在那里,迎着寒风,着夜幕下那抹挺拔得教人心安的身影&;
路灯泄了层层光影,如银色薄纱般筛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而他,单手兜在风衣口袋中,优雅的站在那里,背着她专注着的讲着电、话&;
风,拂过,掠过筠心的眼,掀起层层薄雾,瞬间模糊了她的眼球&;
有些人,真的一旦遇见,便是一眼万年,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