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张羽马哲课总是全神贯注,还工工整整地记了笔记,但是这节马哲课,他总是感觉有些恍惚,注意力怎么也没法集中,魂不守舍的。
难道是昨天晚没睡好?张羽使劲在自己大腿掐了一把,在痛觉的刺激下,总算是有些清醒了。
一连了一个半小时的课,马哲老师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眼看下门课的课时间快到了,这才匆匆宣布下课。
还好下节英语课还是在这个教室授课,要是再换教室的话,工管四个班的学生全都要迟到了。
“在大学里遇到这么一个每节课都拖堂的老师,也真是难得啊。”坐在张羽左边的同学徐文彦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打着哈欠。他也是张羽同寝室的室友。
“你昨天晚几点钟睡的啊?”张羽看着徐文彦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别提了,昨天大晚的游戏里帮会搞活动打团战,大概两三点钟睡的吧。”说着徐文彦又是一个哈欠。
“两三点钟睡,今天第一节课彦哥你还起得来,也是厉害了。我可提醒你,下节课可是夏魔头的课,你可千万别睡着。”坐在前排的室友方杰听到两人的对话,转过头来提醒道。
夏魔头,是工管系给他们英语老师起的外号,堪称是全海州大学最严格的老师,一旦在他的课开小差被抓,期末英语考试及格的概率就相当于火星撞地球的几率。
三人正聊着,英语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是个男老师,吊梢眼,短刀眉,颌骨高高的,一脸的凶相,看谁都好像欠他几百万似的阴沉着脸,据说在海州大学,从来没有学生见过他的笑脸。
夏老师一走进教室,比课铃还管用,当堂一百多个学生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一时间教室安静的连根针掉落都听得到。
夏魔头的每句话仿佛都带着杀气,哪怕是最普通的师生问好,在夏魔头口中都是杀气腾腾,让人不寒而栗,一举一动都要深思熟虑,生怕被他抓到把柄,连刚刚还困得不行的徐文彦都瞬间精神清醒了,背挺得笔直。
一节课的张羽战战兢兢,听到下课铃声的那一刻险些喜极而泣。
“我们下午好像没课啊,要不要出去聚聚?”在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寝室长阮青提议道。
“不行不行,我下午要补觉。”徐文彦连吃饭都打着哈欠,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
“还是算了吧,我下午有社团活动。”张羽想起今天是礼拜二,自己参加的茶道社组织了活动,也推辞道。
吃完饭,众人就分手了,张羽在校门口爬了一辆公交车,茶道社的活动地点在西河区,离学校也有不短的路程。
赶到的时候,茶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
茶道室室内装潢风格仿造唐朝时期,而且位置处于风景优美的西河景区附近,举目从窗口望去,可以看到世界著名的明圣湖,在阳光的映射下,波光粼粼,说不出的诗意。
不知道为什么,张羽想起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神秘商店,相比起来这个茶道社虽然也是装修的古风古韵,但张羽总觉得有些徒具其表,说不出的别扭。
社长卫经义正跪坐着,仔细检查着茶叶罐中密封的茶饼和茶叶,耐心地分拣好茶叶。
他在大一的时候就拿到了国家四级茶艺师,海州大学茶道社团也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家境优越的他甚至每周自费在西河区包下茶室对社员进行免费教学培训。
在场的茶道社成员大部分都是女生,一脸花痴得看着坐在首席的卫经义。卫经义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为了配合茶道的氛围,每次茶艺活动的时候他都会换一身汉服,原本长相清秀的他身穿汉服配合行云流水的动作,更显儒雅。
张羽对茶道之流其实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但是大一社团报名的时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