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那人就死皮赖脸地住下了。
“谁让你睡这儿的,给我打地铺去!”某女毫不客气地将他拉下床,狮吼道。
狠,某人怨念。
“要吃饭就给我自己做去!”某女夺过某人的饭碗,吼道。
真狠,某人小声嘀咕。
“自己的衣服自己洗去!”某女将衣服扔给他,拍拍手走人。
真真狠,某人端着盆去洗衣服。
玉上忍着笑看在眼里,默默地倒了杯茶饮下。
真真是心情舒畅啊!
“好歹我也是子夏啊,这对待咋就那么不一样啊!”某人怨念,“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蛇蝎——”
“心肠——”
血姬嘴角的笑容愈发变大,轻吐一声:“去,把先生的衣裳也洗了!”
“凭什么!”子夏跳起,瞪大了眼睛,手指着血姬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要想在这住下去就给我洗衣服去!你再说一句不要试试!”血姬叉腰,抬起下巴,十分威严霸气。
子夏的气势瞬间萎了,胆怯地轻声道:“劳苦人民好歹也有休息的时候啊!”
血姬耳尖,双眸凌厉地扫过子夏的脸,子夏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
“去,把饭烧了,其他事今儿个就别干了!”血姬出乎意料地说出一句,“还不快去,我肚子饿了!”
子夏心花怒放,屁颠屁颠地去烧饭了!
“伤好透了?”血姬道,眼朝着子夏的肩膀上瞅。
“嗯嗯,我觉得好多了!”子夏道,“倒是不觉得疼了!”
“是吗?给我看看!”血姬说着拉过他,在其肩上使劲按下去,“如何?”
“疼疼疼——”子夏嗷嗷叫道,拍掉血姬的手,“你下手这么狠干嘛!这是赤果果的谋杀啊,谋杀啊!”
“哦!”血姬平淡地开口,“没事了,你走吧!”
“他伤势如何?”玉上待子夏走后问道。
“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痛觉也恢复了。”血姬道,“那些药粉已经完全去除了。”
“这样便好。”玉上轻声开口,“他虽然不是子夏,但每次看到他,总觉得子夏还在自己的身边,就仿佛他从未远离过一般。”
“先生,您这是自欺欺人。”血姬一针见血。
“你又何曾不是呢?”玉上低声道。
血姬沉默,两人相顾无言。
“他迟早会招来祸患的!”莫雪夭右手在水面上一挥,那水面瞬间隐了图像。
“我还没看够呢!”千玄童扑到水盆边,仔细看了看水面,什么都没了!回头看向莫雪夭。
只见莫雪夭恭敬地点燃了一支清香插于香坛上,闭眼默念着什么,那青烟就缓缓上升,在上端绕了几圈,消失不见了。
千玄童朝着青衣小童招了招手,示意他将水盆端下去,自己则静静地呆在一旁,看着莫雪夭作法。
“姑奶奶?姑奶奶?这称呼。”子夏又重复地念了几句,最后垮了脸,嫌弃道,“这称呼真怂!”
“你有意见?”血姬挑眉,眯缝着眼看向子夏。
“真搞不明白你怎么就喜欢别人叫你姑奶奶?按理说女子不都最讨厌别人说自己老吗?”子夏上下端详着血姬,“而且你的外表也就是个姑娘。”
“姑奶奶听着霸气,有内涵。”血姬道,“怎么都觉得很有学问。”
“”
子夏竟无言以对。
“血姬。”玉上摇头,“你又曲解词意了!”
“是吗?”血姬干笑道,“我倒挺喜欢这个名称的。”
什么品味。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