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就仿佛踏进了莲花堆里,香气都形成了实质形的气体了,在红色的呼吸中,春日好象听到了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粘稠的步伐里可以感觉到无法抑制的续声,她如今就像陷入蜘蛛网内的蝴蝶,空气中弥漫的味道沉重得她无法张开翅膀。
渐渐地她在迷离间闻着让她晕晕欲坠的香味开始逐步开始朦胧,模糊了的视线只剩下了那雪白的一片,慢慢眼前的变了,春日她又看见了在梨花纷飞的季节中那孤寂傲然的身影,他就站在那里,墨眸如玉般泛着腥红的光泽看着她,专注且入神地看着她……
悠悠转醒,春日却发现自已直挺挺地躺在寒气逼人的石地板上,手脚俱冻僵得有点麻木了,眨了眨眼努力思考了半晌,但一时之间脑袋瓜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琢磨不出来。
可是无法安心地躺着,她撑起软如棉絮的身子坐起,仰面迷眼朦胧地开始打量着现在所待的地方,透过不知何处传进的微弱光线可瞧出这是一间数十米宽的石室,呈黑灰色,室内无任何物什与器件,倒是在西边墙壁上设了个窗口,不大却用铁栏隔着。
她又转动了下身子回眸打量了下,见地上又两条从墙壁内封实延伸至她脚边的锁链铐,链子几乎是成年男子大拇指般粗细,黑金般光泽又隐约透着红晕,材质想必是不上对药理精通,对药材如数家珍,却也有非一般的见识,她刚醒没多久便知道自己没有被下药,可如今过了些许时间四肢却依然无力软摊,她却觉得十分不寻常,难道是被什么特殊的手法封住了内力?
又坐了片段钟,她开始扶持着墙壁站立起来,想看看窗口的另一头是什么地方,虽然明白绝对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外面|”却也有了好奇之心。
窗口略比春日高几寸,只要垫高脚尖也可以看到的。但对于此时身体状态虚弱不济的春日来说却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
连连试了数次,皆末成功,她只得认命地转身滑身坐下,弯曲抱膝叹惜道:“上苍啊,人的愿望我原认为可以分为三六九等来实现,可如今我选的却是最下等的一件,为何你却偏偏要难为我呢?如果是他人被囚在此也许就顺应个轻而易举,可你却依着我的身高来上多几寸,偏不得我愿吗?”
她的轻声细语若在平常也就当是自言自语的音调,但在这空旷的石室却被扩大了好几倍,显得清晰非常。
突然春日顿声,疑惑地倾耳细听,支起的耳朵捕捉刚刚骤然响起的声音。
“哐铛”又响起来了,没错刚刚听到的就个声音。
春日喜出望外,她再次扶着墙站起来,敲击着墙壁,鼓足声音喊道:“请问对面有人吗?”
她确信这音量是她出生以来最宏量的一次,她的这一声就像往湖中投入的一颗石子,音频向四周激起一圈圈涟漪。
她侧耳悄立半晌,却再也没听见任何回应,就像刚刚她听到的只是她产生的错觉。
难道她猜错了,隔壁窗下并没有她认为地关了人?
春日再次坐下,仰视着石顶,那里是整间石室仅有的光线,不知何处映入的水影在墙上晃动,水光麟麟的波纹荡漾着。
一直无意识地看着上方,脑袋一直处在搅糨糊状态,精神恍惚,不知道应该想什么,也不知道该具体做什么。
另一面又觉得记忆清晰,说话条理明白,她的脑袋里就像被强制安装了闸墙,只得隔岸观望不得越雷池一步。她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晕迷了,也记不起来最后见过谁,一切就像梦境醒过后明明知道做过梦却想不起来内容。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