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能原谅我。”
楚茯苓头也未回,高抬手臂,来回摇了摇。
祁子坤走到孟相君旁边站立,在楚茯苓走出阵法的,青雾再次弥漫;没有了之前的清晰,祁子坤和孟相君只能凭借‘七星’指路步法出阵。
来到入口内,祁子坤道:“相君,你先帮我去黑市上看看有什么好物件;我去通知外围的兄弟们入阵之法。”
孟相君怪异的看了看他,并未多问,点头应下;两人默契的转身往彼此的相反方离开。
回到小洋房,左秦川见她走进大厅,来到沙发前侧身坐下;茶几下方翻了基本近期的杂志,漫不经心的翻看。
上前,默默坐与她身旁,深邃沉寂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她,轻声唤道:“茯苓。”
“嗯。”楚茯苓柳眉眉尖轻挑,头也未抬,淡淡应声。
左秦川取下她手中的杂志丢在茶几上,伸手握着她的手,来回轻抚着。“茯苓,你若是生气就打我出气吧!等打完我再收拾祁子坤,别一个人默默的生闷气。”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祁子坤也是为了你和你的兄弟们好,别无恶意;若我连这都想不透,岂不是污了奇门中人之名吗?”楚茯苓明亮地眸色平静无波的望着他。
“茯苓,我们的相遇不愉快,你看到了我最脆弱的一面;我得到了最纯洁的你,我不后悔。”
“我左秦川今生只认你一人为妻,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和屈辱;我会用我的命来维护你的骄傲、你的尊严、你的自信,你的一切。”左秦川似松了口气般点点头,垂下眼脸,神情专注的看着她白皙洁净的手背。
楚茯苓呆呆地望着他的俊脸,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男人让她一次次得感动;一步步的接受他,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就进驻了她的生活。
她相信他会做到他的承诺,以生命维护她的一切。
反握住他的手,抿了抿唇:“我相信你。”这是她逆改天机后唯一的好处,有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虽不确定他是否心中有她,但她能感受到他在竭尽所能的惯她、宠她、纵她、疼她。
左秦川猛然搂着她的腰身,呼吸有些沉重地狠狠亲了亲她的发顶。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滚烫的呼吸及腰间炙热的大掌,缓缓闭上眼,掀起浪涛的心湖渐渐恢复平静。
两人彼此依靠,静默无声,来往的佣人皆自觉的退避。直到祁子坤的到来,方才打破了静宁的氛围。
“老大,大嫂……”话音出,左秦川噬人的目光横扫而来,祁子坤未说完的话语梗咽在咽喉里;讪讪笑着道:“你们继续。”
“你来有事?”转身欲离开的祁子坤被楚茯苓清脆淡然的嗓音打断,抱着一个黑色大盒子停下脚步;苦着一张脸转过身来与那已经分开的夫妻俩面对面,嘴里苦涩:“大嫂,真的非常对不住,我没想到您和老大……”
楚茯苓面色坦然,双眸微眯:“有事说事,别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祁子坤苦涩难言,将手上的黑色大盒子送上前,放在沙发背椅上;伸手打开盒子,里面赫然呈放着一串铃铛手链、一柄浑身漆黑,刀鞘凹凸不平的长剑、一枚刻有都天雷火的玉佩与一枚刻有太极图的扳指。
“大嫂喜欢这些东西,我回来的时候到黑市上逛了逛,见有十几家商户刚开始摆摊;从各个摊上带了这几个物件回来,向大嫂赔礼。”
楚茯苓眸色含笑,抬起眼脸看了他一眼,抬手拿起长剑;指尖轻抚过被铁锈覆盖的剑鞘和剑柄结合处,手下感受到的均是吉瑞之气。
天眼一开,纯净的吉瑞之气缠绕着剑鞘:“这把剑看着眼熟,我似乎在哪儿见过。”剑鞘上铸有北斗七星的样式……
“我想起来,我天星门中古籍有记载,此剑名天星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