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知道这王后不好做,时刻都要端着架子。不做王后,她才能随心所欲,反正大王的恩宠又不会少一星半点。”
孙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了一阵,又道:“的确有这个可能,回头问问她去。若是真的,这用心也太险恶了,连自家妹妹都坑。”
“可不能问。”袁衡也笑了。想了想,又道:“问了她也不会承认,只会偷偷的得意。”
孙策歪着看着袁衡。袁衡身为王后,一向注意形象,笑不露齿,行不动裙,说话更是斟字酌句,不肯让人有任何歧义。今天随他坐在桥头,脱了鞋戏水,已经是出格了,出言调侃袁权更是从未有的事。他一时心动,伸手将袁衡抱了过来,搂在怀中。
“那我们就做点让你能偷偷得意的事。”
袁衡一看孙策的眼睛,立刻明白了孙策的意思,大羞,连忙来推孙策。“大王,不行,不行的。”
“阿衡,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怀不上吗?”
“为……为什么?”袁衡停住了,紧张的问道。
“你一直提醒自己是个王后,不要让人笑话,却忘了自己是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孙策低下头,用鼻子碰碰袁衡的鼻子。“你这叫什么?你这叫存天理,灭人欲。连人欲都没了,如何有人?”
“是……是吗?”袁衡脸庞发烫,气息也有些紊乱。她打量着孙策,猜不准他是信口玩笑,还是当真。但这个问题无疑是她一直以来最关心的问题。身为王后,却一直无子,这是最容易让人诟病的事。虽然孙策屡次声明,无子也不会废后,背地里觊觎王后之位的人依然有,而且不止一个。
“试试不就知道了。”孙策将袁衡抱了起来,让她与自己对面坐面,眉毛轻扬。“既然是求子,怎么只能拜月,还要求一求观音才对。”
袁衡第一次与孙策在室外亲热,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抱着孙策的脖子,任他摆布。
回到小院时,夜色已深。
侍女已经准备好了果品,还请来了袁权。操持这些事情,袁权无疑最是最在行的,几个姊妹遇到类似的事都会来找她。香案上的果品中最显眼的除了两个石榴和一串饱满多汁的葡萄,还有一束水淋淋的韭菜所谓的九宗之草,求子必备神物。
孙策看着发笑,袁衡却担心衣裙乱了,被袁权看出破绽,借口沐浴,匆匆进里屋去了。袁权看在眼里,却没多说,等袁衡进屋去了,才笑道:“大王,你们去了哪儿,这么久?”
“没什么,在湖边栈桥上坐了一会,做了一点阿衡爱做却一直不敢做的事。”
“栈桥?”袁权眉珠一转,便掩着嘴笑了。“戏水?”
“差不多吧。”
袁权打量着笑眯眯的孙策,正想再问,突然吸了吸鼻子,脸色微红。她猜疑地看了孙策一眼,又有些不敢置信,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只是掩着嘴笑,眼神也变得旖旎起来。
孙策心虚,伸手拉起袁权的袖子,将她拉到一旁。袁权假意挣扎了两个,便随孙策走到一旁,呶了呶嘴,示意孙策香案在旁,不要放肆。孙策咳嗽一声,收起笑容。
“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不能等到明天再说?”
“倒也没那么急,只是我觉得还是早点告诉你比较好。冀州有消息来,袁显思三兄弟反目了。”
孙策将冀州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他收到的是蒋干急报,只了解结果,具体经过是什么样,眼下还不清楚。不过对袁权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袁权脸下的笑容消失了,却没有在太多的意思。她沉默了片刻。“大王此去,打算如何处置魏国?”
“这也是我想和你商量的。”孙策淡淡地说道。
他答应过袁权封袁耀为王,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