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咱们的属国吗,替咱们守家防御匈奴的”刘天问道。
邹程喝了杯酒说道“老弟,你学识渊博,可知道乌桓的来历”。刘天这时在脑海里回忆起乌桓,然后说道“乌桓塞外小族,原本臣服于匈奴。后武帝时期,骠骑大将军霍去病大破匈奴,将匈奴逐出漠南,乌桓又臣属汉朝,南迁至上谷c渔阳c右北平c辽西c辽东五郡塞外驻牧,代汉北御匈奴。到光武帝时期,乌桓又从五郡塞外南迁至塞内的辽东c渔阳及朔方边缘十郡,尤其以辽西c辽东c渔阳三郡实力最强。”
“老弟果然博才多学,不过老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邹程乐呵呵的说道,还边注意刘天的面色,看其是否生气。
刘天并无生气,笑着说道“愿听哥哥教诲”。反而称呼上更加亲近,邹程这时候明白了,这小子看起来初出茅庐,是想做些事情的。
邹程说道“老弟我这么跟你说吧,从光武帝平定乌桓后,经汉明帝c汉章帝c汉和帝三世,汉与乌桓相安无事。之后,由于乌桓内迁,原居住地被鲜卑入驻,少数遗留下的乌桓人就助鲜卑或者劫掠汉边或者攻打匈奴。本来我们幽州有置护乌桓校尉,但是到了本朝,皇上实施用乌桓大军镇压各地义军,死伤惨重。乌桓人便纷纷逃离,或逃亡各郡,或为寇。”
“原来如此,听哥哥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来我敬哥哥一杯酒”。刘天端起酒杯,与另外两人一起敬了邹程一杯酒。
放下酒杯,邹程看见县程浦晃都好迷糊了,而那个鲍超倒是还保持清醒。邹程一看就是久经此道,仍然面不改色,毫无醉意。刘天接着问道“哥哥,咱这边也经常有乌桓c匈奴劫掠吗?”
听刘天说完,邹程不由的浮现一丝愧色。刘天见状突然觉得突兀了,好歹人家盛情招待,这不是打人脸嘛!忙说“老哥对不起,我问的不对,我自罚一杯”。刘天说完也爽快的把酒一喝到底。鲍超见状,面色稍微缓和,仿佛对刘天的看法有点改变。
邹程见状,面色浮现出笑容,“老弟不必如此,你既然就任县尉一职,当维护本县治安。这些事你早晚都会知道的。我和你说说吧。本朝时期,各地盗贼c义军如雨后春笋般绵延不绝,朝廷兵力有限,根本镇压不过来,又不影响国本,这部分人只为虐农村c或者小县城,规模较大的为虐一郡,这样就给了外夷机会。就说乌桓吧,他们因为常年挨冻,所以穹庐皆东向,喜欢赤色,能给人以温暖。所以他们基本在每年的夏天最为频繁的劫掠粮食c财物,甚至劫掠人口给他们为奴。”
“该死!”听到这,刘天不由的大怒,手上一用力,酒杯就这样被捏碎,鲜血从拳头种缓缓流出。
“老弟你这。。”邹程见状连忙叫个丫鬟进来包扎。刘天淡淡的看着手上的伤,“没事,老哥让你见笑了,我县也被劫掠了是吧”。
“哎,本县无能啊,所以城外那些百姓大部分连家都不要了,往城内跑,怕被劫掠去为奴。”说到这,刘天注意到邹程和那鲍超脸上都出现愧色,鲍超只顾低头喝闷酒。
“既然如此,大人为什么不派兵歼灭”。刘天好奇的问道。邹程苦笑了下“老弟,你可知渔阳郡有多少守军?”刘天说道“愿闻其详”
“我大汉总共有十三州,以我幽州为例,我幽州大约有250万人口,常备州兵大约有十万。我潞县常备守军却只有五百人,由于颗粒未收,连这五百人都快养不起了。刺史刘大人贤明,对待乌桓和鲜卑下令只能安抚,不能剿灭。本来乌桓等夷狄也不会如此频繁的劫掠,但是自从张纯叛乱之后,杀死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就频繁的率领乌桓铁骑掠夺幽州c冀州。”邹程无奈的说道。
“其实我也明白,刘刺史不是不想征讨乌丸,鲜卑,以现在的情况就算去打,也打不过人。大部分军队都去镇压本地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