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格外骇人,结实的胸大肌和六块腹肌肆无忌惮的炫耀着他的强壮。
随后,众小弟就在金链纹龙男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陈鱼跃看着外面气势汹汹的众人,嘴角微微扬起,他很清楚如何对付这些混社会的流氓地痞,三拳两脚抽个巴掌绝不足以平事儿,要想让对手永远都规规矩矩的,只能给他打黏了,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几十号人涌入院中,纹龙男气势汹汹的冲进屋里吼了一声:“宽哥,我没来晚吧!”
张宽见援兵到了,终于有了一丝底气:“没来晚。”
“你小子是什么东西,竟来这里撒野!不想混了是吧?”纹龙男指着陈鱼跃怒骂一声,对于敢跟张宽叫板的人,他绝不轻饶!
五年前他在东北犯下要案逃到天海,张宽在他最危难的时候拉了他一把,他就留在张宽身边卖命,无论是讨高利贷,还是守沙场抢工地,他都给张宽立下过汗马功劳,后来张宽开了个饭店,沙场就全权交给他打理了。
陈鱼跃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叫嚣,把装钱的布兜系好口,然后在手上绕了一圈握紧。
“操尼玛!老子给你说话呢!”纹龙男当场发飙,夺下身后一个小弟手中的镐把,大步上前抡圆了就往陈鱼跃脸上砸去!
陈鱼跃侧身一闪,镐把狠狠的楔在了张宽的办公桌上!
此时陈鱼跃手中已经掠起地上又一根弯曲的钢管,顺势将钢管狠狠挥出去,正砸在纹龙男的小腿迎面骨上,只听咔吧一声,纹龙男嚎叫一声就抱着小腿倒了下去,紧跟着陈鱼跃一记闷棍又狠狠砸在他背上,这货顿时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
一个冲动的小弟挥起铁锹就要报仇,结果被陈鱼跃一棍砸在手腕,铁锹脱手而飞,疼的满地打滚!
随后,陈鱼跃将钢管一丢,抓住纹龙哥的后衣领猛拎起来,铁锤般的拳头一记勾拳狠狠掏在了纹龙男小腹!一拳就把六块腹肌的纹龙男掏成了虾米!
纹龙男疼的蜷缩着翻倒在地,满头冷汗嘴角溢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张宽,既然你想玩儿,那就不怪我了。”陈鱼跃弯腰捡起仅剩的一根弯曲钢管。
这下,张宽彻底慌了神了,指着陈鱼跃嘶吼着:“给老子弄死他!”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前仆后继的冲向陈鱼跃,不是被一脚踹飞就是被一棍敲趴下!
三分钟后,战斗结束。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玻璃制品和瓷制品碎的满地都是,办公桌和沙发上都横七竖八的躺着人,几个没来得及进屋参战的小子早就已经丢了手里的铁锹和砍刀逃跑了
陈鱼跃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抽了两口,这才踹了踹地上奄奄一息的张宽:“伤好了继续玩儿?”
“不不玩了”张宽有气无力的说出三个字,此刻他浑身皮肉都被陈鱼跃一棍一棍的打黏了,这伤比起王勇的伤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鱼跃笑了笑:“没事儿,我有的是时间,随时奉陪。”
张宽的眼睛肿的几乎张不开,说话也肺疼到几乎撕裂,只能在地上轻微的摇着头。
陈鱼跃丢掉烟头用脚捻灭,大步流星的走出惨绝人寰的办公室。
门口,一辆华晨小海狮微面堵住了陈鱼跃的五菱之光,陈鱼跃上前就是一脚,车身下凹一个大坑,硬被陈鱼跃踹的侧移了数米!
陈鱼跃上车后把装钱的布兜扔到副驾驶座上,倒挡将车退出车群的包围,然后便掉头迅速离开。
屋内,老三躺在地上,气若游丝道:“宽哥要不要报警”
“报警太便宜他了!”纹龙男疼的龇牙咧嘴道:“绝对不能轻易饶了他!”
张宽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他现在需要的是给急救中心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