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主公,另今年风调雨顺东洲粮食大增,虽尊主公之令薄赋,但收上来的粮食还是装满两大粮仓,现在东洲百姓食可果腹、冷可穿衣,都是主公的恩德,东洲百姓无不感激主公之恩德”段敏说完拱手行了一礼。
“这都是军师的功劳,本侯何德何能,以后还有靠军师多多辅佐才是”北山定听说东洲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进步,这还真是多亏了段敏。
何况北山定闻言也十分感慨,她在东洲呆的时间短所做的事也就那几件,可段敏却将全部的政绩和功劳都给她,虽然她不需要这样的功劳,但段敏这样不居功不自傲,还是让她很敬佩的。
两人后来又谈了一些东洲的事,东洲现在的军事防御基本上是固若金汤,而钱粮也都十分富足,若战事一起东洲定可成为大本营之一,让北山定自豪了许久,没想到第一个治理的地方就取得如此佳绩,让她信心倍增,也更加了解了人才的重要。
晚上为了给段敏接风洗尘北山定特意设了家宴,不但请了父母、石翊和师姐师兄,还请了北山络及巴普,要水佳玲在就真是团圆家宴了,除北山定一家三人座上位外,其余的人都坐在下面分两列,平常宴请大臣和自家吃饭也都是这样。
以前北山定就想过要改一改这种家宴,因为坐的太散又是每个人一张桌子,有时候说话都不好说,想起这事的北山定决定一定要改一改,晚宴过后就让人将住管家找到了御书房。
听北山定的介绍北山明和南宫灵才知道北山定为什么会突然设家宴,乍见之下她们都以为段敏是北山定或水佳玲的朋友而已,人长得漂亮又温文尔雅,显然出自大方之家,但从未想过会是北山定亲自请出山的大贤臣。
以至于听到段敏在东洲的政绩之后两老硬是盯着段敏看了半天,段敏虽然有才有能,但也是个女子被老人家盯着看还是会害羞的,最后看得坐在她们身边的北山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洋装咳了两声,可惜两老像没听见一样。
“叔叔婶婶侄儿敬你们一杯”本来一直在装着看杯子的北山络突然站了起来,言语之大倒不像敬酒,倒有点不让上面两老继续再看下去的意图,顺带着还瞪了北山定一眼。
别人没看见可一直关注着她和段敏的北山定可没错过,或许别人不知道,但她确实明白的,北山络分明是在怪她将她安排在了段敏的对面,否则也不至于开席至现在都没抬过几次头。
“好,好,络儿到此也有些日子了,可否想家?”醒悟过来的两老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顿时有些尴尬,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们,她们是真没想到段敏有如此能力,或许她们潜意识里和红叶一样。
“想,但现在不想回去”见叔叔婶婶终于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北山络顿时松了口气,心里却又开始责怪自己起来,明明说要忘记,但看到对方被为难还是会挺身而出。
看着对面和两老谈得很是心不在焉的北山络段敏笑了,对面明明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孩,怎么会有种她是在为自己解围的想法呢,那一定是错觉,错觉。
“大哥这段时间辛苦了,小弟敬你一杯”看到下面一言不发还有些闷闷不乐的石翊,北山定倒有些愧疚了,这段时间石翊一直在忙禁卫军的事,她也没去看过,以至于两人到现在才再次见面。
“臣分内之事,但求无愧于心”石翊闻言连忙举杯同饮,心里:军事上我是无愧于心了,可私事我就……哎,到底是说呢?还是不说?说吧晓月回来会怪我,不说北山定以后也一定会怪我,真是麻烦!
“今日是家宴,咱们不谈公事,大家可开怀畅饮”虽然第二天还要上早朝,但北山定觉得此时没有什么比开心最重要了,所以她决定放纵一次,最主要的是水佳玲不在她可以放心的喝酒。
虽然北山定想放纵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