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要杀你吗?”慕容云曦的脸上泛着邪气的笑容,将匕首放至唇边,轻吹了一口气,然后顺着萧子衿的脖子往下移,直到移到了萧子衿下身的某个部位,慕容云曦才叹了口气,“你也别怪我,墨无痕那厮欠了我们家曦曦的钱不还,还趁机跑了,她没办法出门,便让我去把墨无痕绑回来,可我怎么也查不到他的踪迹,又不能辜负曦曦对我的殷切期望,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你若不说,我也只能下手了。”
萧子衿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墨无痕欠钱不还,还趁机逃跑?这话说出去准会让人笑点大牙,成为百姓新一度的饭后谈资,墨无痕什么人啊,居然能干出这等有损形象的事。不过他向来看重兄弟情义,面对慕容云曦如此威逼之下,萧子衿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就算你把我阉了了也无济于事。”
“嗯?”慕容云曦手中的匕首近了一分。
萧子衿依旧坚定地摇头,誓死不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慕容云曦轻叹,手中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前刺去,直逼要害。
“别别别!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萧子衿看她开始玩真的,表情不再似先前的镇定,而是变得惊恐,几乎都快被慕容云曦吓哭了。且不说什么不孝为三无后为大,就说他现在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不想那么早就当太监啊。
“你早说不就得了,还白费我这么多力气,说吧,他在哪儿?”慕容云曦收回手,把玩着手中的棍子,银亮的匕首在夜里闪闪发光,看得萧子衿一阵发悚。
“他昨晚来这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走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慕容云曦狐疑地看着萧子衿,“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对。”萧子衿使劲点头,满脸诚恳,生怕慕容云曦不相信。
慕容云曦盯着萧子衿的眼睛看了许久,直到看得萧子衿全身的寒毛都一根一根竖起来了才移开视线,“算了,或许你真的不知道。”
萧子衿松了口气,却看见慕容云曦准备离开,他连忙叫住她,“喂,你别急着走啊,你还没帮我解穴呢。”
“对哦。”慕容云曦似乎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恍然大悟地一拍头,在萧子衿期待的目光下在他身上点了两下,“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的穴道马上就要解开了,到时候我恐怕就难以脱身了,现在给你加六个时辰吧,非常感谢你善意的提醒。”
“什么?”萧子衿突然拔高音调,简直是连肠子都悔青了,他那张贱嘴为什么要叫住那死女人啊,现在好了,又加了六个时辰。
缓歌怜悯地看着萧子衿,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
“作为你先前不诚实的惩罚,你今晚就在这里享受享受夜风轻轻的吹拂吧。哈哈哈~”慕容云曦飞身向外掠去,徒留下一串令人七窍生烟的笑声。
缓歌紧随慕容云曦向外飞去,听到她的话,嘴角止不住地抽搐,夜风轻轻的吹拂?初春的夜晚,风冷的程度丝毫不逊于冬天,而且小姐点的穴根本不能用内力,不到时辰,穴道是绝对不会解开的,萧子衿如果站在屋的,但缓歌姐姐你的手也很巧啊,这种孔雀朝天髻现在很少有人会了。”北潇潇边说边将食盒里的饭菜摆上桌。
“这是我小时候我娘教给我的。”缓歌把慕容云曦推到桌边,语气里透着怀念。
“主子和缓歌姐姐都知道自己的娘是谁,而我呢,我从小都是和我哥相依为命,连娘亲的影子都没见过。”北潇潇把筷子递给慕容云曦,委屈的声音让人为之心疼。
慕容云曦接过筷子,“如果你哥争气,你应该很快就有一个嫂嫂了,俗话说:'长嫂如母',你可以把她当做你娘嘛。”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