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猖狂!”
顿时将夏寒的身体如同被大山压住一般无法动弹,那声音如雷贯耳般震慑所有人。
冷惜墨则是露出淡淡的冷笑,无比魅惑人的双眸中映出了一道人影,人影从高楼之上飞下,古朴的长袍,到达腹部的白色胡须臃肿的脸庞,那便是这第四武宫正霄楼的宫主,袁固幡!
“天罡九阶,妙啊!”
冷惜墨不禁发出赞叹之音,因为他从对方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天赋,能一步一步地到达天罡,想来付出的汗水断然不是一般地多而身边的众人见到老者立刻行礼说道。
“拜见宫主!”
“我大老远听见有人和定音私斗,不清楚曹定音是我正霄楼的学生?”
老者古朴的眼神放到了面前平平无奇的将夏寒身上,突然自己的眉头一皱,在将夏寒身上自己看到了若隐若现的黑气,这是只有邪道之人也会使用的怨气炼体。
“宫主,学生前来拜访宫主,没想到从哪出来个混子,非要和学生一较高下,学生原本不想伤了这混子,谁知这混子居然玩阴的!”
将夏寒抱着忘物断剑吹着口哨,面对着袁固幡这杀人的模样,自己竟然装做没有看到,果不其然在下一刻袁固幡便突然出现在将夏寒面前,苍老的面容掩饰着愤怒。
“不会吧,你居然也信他的?”
将夏寒瞅了瞅对方身后怒视着自己的将秋纯,自己真是后悔,居然还会在意将秋纯的安慰,这个女人只不过是眼瞎罢了。
“毛头,你来我云霄楼作何?”
袁固幡手掌搭在将夏寒的肩膀上,冷惜墨刚想动法杀了袁固幡,却被将夏寒用左手抓住,自己看向将夏寒那副从容的样子,更是觉得有些不知道对方想要干嘛,但下一眼自己明白了。
“其实呢,今日我只想接我姐回家,只不过看有人看我修炼邪法,邀功心切,被我打趴下又哭着找人打回来,你信吗?”
“黄口儿信口雌黄,我看你就是来我武宫你们为非作歹的邪道!”
“噗!”
袁固幡手上的魂力突然涌动起来,无形的压力直接把将夏寒的肺腑重伤,将夏寒纵使在可以忍耐,也不免呕出一口鲜血,血喷在雪地上形成一副格外好看的画。
“老混蛋,你干嘛!”
冷惜墨挺身而出,一记蕴含着玄寒冷魄的冰掌击打在袁固幡胸口,对方吐出比将夏寒两倍还多的鲜血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别,别动手,现在”
将夏寒咽了口鲜血,自己好似无事一样盯着惊呆嘴巴的众人,手臂抬起手指指向将秋纯的方向。
“你,你跟不跟我走,日后会有很多人找上你,如果你不走,很快就会有性命之危!”
将秋纯咬了咬嘴唇,自己挺身对将夏寒说道:“我从不和邪魔外道为伍!”
将夏寒嘴中含着鲜血,自己往后退了几步点点头,对着她身边的安云珊笑道:“安丫头,到这来~”
安云珊紧绷着的心促使她立刻跑到了将夏寒身边,二十步十步,渐渐地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将夏寒的鼻孔在不断地喷着黑血,样子十分地凝重。
“该走了”
将夏寒转身对着车夫说道,车夫吓得面如死灰,但对方也是点了点头,他清楚冷惜墨可以顷刻之间要了自己的性命。
马车自从在云霄楼下山之后,在雪原之中疾驰,四周空无人烟,在马车之中两女看着嘴唇发紫的黑发少年,面色均是担忧。
安云珊晃着将夏寒的身子,泪水在眼眶当中盘旋,颤抖的嘴唇中说道。
“死混蛋你快醒醒啊,别睡了”
“够了,哭哭啼啼的能让他醒过来吗,现在当务之急是让他有足够的丹药医治,你们来北部到底为的什么!”
冷惜墨隔着薄纱对待安云珊的语气十分愤恨,她知道自始至终将夏寒都不想把自己卷进他惹的麻烦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