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真好,要是咱们也能有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就好了,整天就知道在雪山上求生,我倒是真的不清楚莫家非要把主支建在雪山上干嘛叔叔你在想什么?”
莫思善发了一路的牢骚,虽然莫秦离的两名护卫认识莫思善已经许久,但今夜的莫思善未免废话太多了,而莫秦离却依旧是一副老练的样子四处探路,整合消息。
“我们要去哪里的事情,你没有和别人说起过吧。”莫秦离对着三人回头说道。
“没有,大人吩咐过。”
“定是没有。”
两人回答完,莫秦离皱着眉头将古镜般的双瞳看向满不在意的莫思善,莫思善立刻说道:“我也没有,况且我连去哪都不知道,叔叔还以为我会告诉给别人吗。”
莫秦离叹了声气,见周围没有人,自己也出了城中,料想附近应该没有什么人,自己对着莫思善说道。
“我是怕你乱说,莫家主支的方位只有莫家人知道,况且这些年莫家做事很小心,就是不希望把纷争搅到主支里,况且这次莫家主支召回三大分支,商议大事,你也给我打起精神来,大哥在天有灵也会保佑你的。”
“行行行,叔叔说什么都对,反正我做什么都入不了那人的心,他也不是我爹!”
莫思善独自走过莫秦离的面前,莫秦离叹息了一声跟上了莫思善,莫思善眉头紧皱自己握紧双拳。
自己的爹,自己从小就没见过,那天自己刚好十岁,却来了消息说他死在了外边,若是没有莫秦离暂代分支家主,自己可能早就被遗弃在一处,一想到这里莫思善都不禁生气:我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是我爹!
每当莫思善武艺进步的时候,每次给自己庆生的时候,都只是一张书信,给自己的永远是批评自己的事情,嫌弃自己做的不周到。
“思善你等等!”
莫秦离严厉地叫住莫思善,莫思善回头了头,自己看向快步走向自己的莫秦离,对方指着自己腰间问道。
“你的玉佩呢?”
“额!”
莫思善自己立刻摸向腰间,可腰间早已空空如也,原本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也早就不翼而飞了。
“混账,居然敢偷到莫家头上!”
莫思善自己准备回头去找,可莫秦离严声呵斥住了莫思善说道:“算啦,既然清楚我们的身份,自然不会怕咱们去找,那块玉佩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先这样吧。”
“可叔叔,那可是莫家的令牌,若是有人假借令牌混进莫家,那可就”
“若是你没丢这些大可不必去想,况且就算有令牌也不知道莫家主支的具体位置,我这里还有一枚,加快脚步吧。”
莫秦离叹息道,自己看了眼无奈的莫思善对方还是个小孩,如果两枚令牌都放在他的身上,大概这莫家主支也没有必要去了。
“对不起叔叔,早知道这令牌应该给你保管的,实在是对不起,你就不该把我从分支家里带出来。”
“这话别说,等你成年后,家主之位传给你,你就是东部分支的家主,大哥的位子我也好安心传给你。”
莫思善望向莫秦离那副年迈的样子,原本莫秦离只不过是在别处做生意的商人,听到自己爹的死讯,二话不说的他将家主的位子背在肩上七年,七年里面他从来没有离去半步,在莫思善眼中,莫秦离比他早早逝去的爹好地太多太多。
深夜
“将公子不应该走了吗,为何还要回来看看孤呢,不可能会是舍不得孤吧。”
昏黄的油灯下,将夏寒出现在批阅卷宗的碧空音的身后,碧空音也是在个偶然的瞬间才看到将夏寒站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暗叹将夏寒的身法居然如此诡异,竟然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将夏寒面无表情地走到碧空音的桌子面前,自己将手中的忘物断剑放到了碧空音的桌上,只是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