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二皇子!”
一名身穿红甲的将士提剑闯进了炎榕冥居住的寺院内,原本炎吾令其在此禁足,将士突然闯进来吓坏了一众僧人。
“可是炎荣良他等不及了?”
坐在轮椅上的炎榕冥手持一本佛经,自己双眼还在细细地读着,将士迟疑了一刻,半跪下说道。
“他杀了炎离夫妇,还当众骂您卑鄙,花家老太爷还把槟花仙武给他了,他现在的实力怕是和大王差不多了。”
炎榕冥把佛经收起来,转手交给在他身边的僧人,自己摇动着轮椅走到将士面前,病弱的脸上带着苍白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吓人。
“差不多,看来炎荣良他是长本事了,居然摆明了挑战父王,就凭他的魂力想要操控仙武,痴人说梦就算是父王,想要控制仙武也需慎重,炎荣良有几条命敢去试这个!”
将士点头,转眼看向捧读经书的炎榕冥,对方专注的样子真的有些像是好善之人。
“那我们就不闻不问,连大王那也不必去吗?”
“当然了,炎荣良犯的错越多,父王才会把兵权重新交给我,现在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吧,最好让炎荣良把百万大军全部败光,这样可不仅仅是抵抗军令的下场了。”
将士点点头,身在寺院的炎榕冥却每一句话都是算计主意,看来这禁足只不过也就是表面的禁足罢了,禁足却禁不了心,还不是一样。
“但炎离夫妇可是皇子您手底下的虎将啊,他们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死了,恐怕手底下的人可能会说些对皇子您不利的话”
将士抱有疑心说道,炎榕冥举头看向寺院外的枯枝,枯枝上已经积攒了厚重积雪,自己拿起木棍敲了下枯枝,积雪落到了地上。
“让他们尽管说去吧,人是他炎荣良杀的,到时我只要讨债就可,倒时就会有人说我重情重义,他们死的也算是有点价值。”
将士抱了下拳退了出去,可能也只有炎榕冥十分亲近的将士才会如此了解炎榕冥,炎榕冥从来不在乎人命,他只是在乎人命花地值不值得,将人命当做物价。
“大师,我们讲到哪了?”
炎榕冥看向身后的僧人,自己的脸上露出单纯的笑脸,僧人则是苦不堪言,明明刚刚的炎榕冥可谓是心机深重,现在却和平常孩子无异,人前人后差距太大,让僧人有些惊恐。
“额这个这这”
僧人慌乱地翻动着经书,自己在翻动经书的时候听见炎榕冥冰冷的话说道。
“大师什么也没听到,炎煌郡国上下我对每人的情况都了若指掌,就算大师把我刚才的话告诉任何人,我也可以派人掩盖住,不过大师头上的罪证可就要增加很多了,那样不是比杀了大师还要有意思吗。”
僧人停下手上的动作,自己刚刚想说话却被一男子惊到。
“榕冥,父王让你在这禁足多日想必闷了,看老哥给你带什么了!”
僧人回头一看,男子英俊潇洒手中一柄折扇,眉宇间有着君王的气魄,眉星剑目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撇洒脱的笑容。
明明身上衣服尊贵却被他挽起,手中提着一只刚刚在雪地里面抓到的山鸡,身后的红色麒麟一只爪子被山鸡的利爪撕下了个大口子,灰尘满脸的自己正耐着轻快的步子朝着坐在轮椅上的炎榕冥跑去。
“呼,刚刚的话当我不曾说过,你我相安无事最好。”
炎榕冥手握着轮椅转了一圈,青年比他年长,但心性却是很年轻。
“皇兄,这里是寺院,这里忌杀生,更忌喧哗,皇兄一来就犯了两大条,我得请皇兄出去了。”
僧人惊地连下巴差点掉地上,如果不是炎榕冥那句皇兄,自己做梦都没想到炎煌郡国的大皇子,被万人敬仰的对象会是如此一个顽劣不堪的青年。
“拜见,炎旋宗皇子!”
僧人连同周围几个僧人一同跪拜炎旋宗